當陳天放來到邴家村的時候,朱司馬技已經是做好了初步的調查情況,為了保證這一次行動的成功最大可能性,朱司馬技更是在死人穀駐紮下了一個連的兵力,隻要死人穀方向一有一動,就通過兩種方法,第一種是快馬加鞭,第二種則是飛鴿傳書。
這個時代因為沒有無線電,所以人們用來傳遞的方式隻能是靠著人力或者馬力的方式解決,而在軍隊中,最好的辦法就是依靠飛鴿傳書的方式,可是有時候一旦出現一些特殊的情況,也就是說,用來傳遞信息的飛鴿在半路上被人為或者天然的破壞掉,那麼接下來就隻能在一旁無奈地歎氣了。
“嗯,很好,朱司馬技,這一次你們做得很好,能夠在先前就能將一切事情想的如此交待,非常好,看來我以後能夠讓你獨當一麵了!”陳天放看著朱司馬技,笑容滿麵地說道。
聽到陳天放的話,朱司馬技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反應過來,接下來便激動地看向陳天放,挺直自己的身體,然後大聲地喊道:“請陳大人放心,屬下必定鞠躬盡瘁,隻要陳大人槍鋒所指,屬下一定盡力而為!絕無二話!”
看著朱司馬技信誓旦旦的樣子,陳天放點了點腦袋,然後說道:“嗯,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過朱司馬技,我希望有一件事情你能夠清楚,接下來的行動你們情報部隊的分量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夠使出全身的力氣出來,不要放過任何一絲絲的可能性,要知道,在戰鬥中,盡管是輕微的忽略都有可能對整個戰場造成難以彌補的差距!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
朱司馬技點點頭,雖然陳天放的年齡小,但是他們這些下屬從來就沒有用看待同齡人的正常的眼光來看待陳天放。
看著朱司馬技,陳天放走到他的麵前,然後拍了拍朱司馬技的肩膀,然後來到戴儒的身邊。
“戴村長,這段時間肖順和齊帆他們確實是打擾到你們不少了!所以,我在這裏想和你還有邴家村的所有村民說一聲對不起,因為你們的幫忙,我們虎豹軍才能擁有現在這個地位和情況,所以,戴村長,天放在這裏給你們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禮!”陳天放的語氣十分堅定,右臂也是堅定有力地揮了起來,放在自己太陽穴邊上。
“很好,很好,天放啊,當初我們邴家村在看到你的時候就是陷於為難之中,要不是你的出現,我們邴家村很有可能就危險了!所以,天放,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邴家村,大家為你們做這一點事情是非常正常的,其實你們不必有什麼負擔!我們邴家村大家也是一天天無所事事的,自從你們來了之後,我們的生活也改變了很多,總之,大夥兒都十分開心!”戴儒淚眼瑩瑩地看著陳天放,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他對於陳天放的肯定非常清楚的。
陳天放放下右臂,微笑地看著戴儒,然後說道:“既然戴村長能夠有這麼開明的見解,那天放我當然是非常開心的。對了,戴村長,戴儷那邊一切都好,你放心吧,她現在和我娘住在一起,而且沒有任何生活問題,請你放心吧!”
戴儒本來還想先問戴儷事情的,現在見陳天放率先說出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肯定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很好,既然儷兒一切都好,那老朽就放心了,不過天放,我有一件事情還是想說說,希望你能夠多加注意一下!”
“你說!”陳天放看著戴儒臉上凝重的表情,趕緊點點頭,然後堅定地說道。
“我是聽肖順和齊帆他們說的,你也不要怪罪他們,這一次你們的行動有很大的危險,而且要突破到姬城那麼遠的地方,所以我希望你在行動的時候多加注意一個人!”
“什麼人!”陳天放一愣,戴儒想說的到底是誰,為什麼戴儒會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呢?
戴儒稍稍一頓,然後說道:“上一次邴家村附近出現金人的時候,我和幾名村中的獵手便在周圍的一些地方做了一些簡單的調查,但是我驚然發現,其中一些陷阱和小伎倆的布置竟然是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誰?”陳天放趕緊問道。
“司馬空!”
“司馬空?那是誰?”陳天放對於戴儒突然出現的這個名字十分迷惑。
聽到陳天放的問題,戴儒頓時說道:“嗯,這個司馬空可不是簡單的角色,要是論及他的來曆,那可不得了,他可以和諸葛明那個家夥相提並論了。”
“哦?什麼,竟然能和諸葛明一起相提並論?司馬空……司馬空……難道,村長,難道那個家夥是和諸葛明一樣,是那個家族留下來的傳人?”陳天放忽然想到了三國時代的司馬家族,論及這個司馬家族,那可不得了。單說一個司馬懿就讓所有人記住了這個司馬家族,如果這個司馬空真的是那個司馬家族留下來的傳人的話,那自己真的要小心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