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我進去一會兒便出來。”金元對著跟隨自己的兩名隨從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一名隨從趕緊回應道。
看著金元走進茅廁,雷狂和牛皋相互對視一眼,然後說道:“行動。”
雷狂從鞋子裏麵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然後來到茅廁邊上,給兩人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幾十秒鍾。
躡手躡腳地來到一人的身後,雷狂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陰狠,然後伸出左手,說時遲那時快,雷狂以非常迅猛的速度將左右箍在麵前這人的脖子上。
不過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茬,被雷狂襲擊的一刹那,耳邊便傳來了一陣風聲,當即便想轉身躥對方一腳,但是怎麼說雷狂也不可能給對方這個機會。
右手迅速抬起來,然後在對方的脖子上用力地一割。
“額……”
一擊斃命,前後所經曆的時間隻有僅僅的幾秒鍾,而在雷狂行動的時候,牛皋也非常順利地將自己的對手斬殺在手下。
“大海,外麵出了什麼事情?”茅廁內的金元聽到外麵的聲響,趕緊疑惑地說道。
雷狂一聽,和牛皋趕緊對視一眼,然後雷狂用右手捏著自己的喉嚨,模仿剛才那名金元的隨從回答道:“大人,沒事!”
“你是誰!”雷狂的話剛剛說完,金元便從茅廁裏麵一竄而出,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兩人,然後目光瞬間聚集在躺在地上的兩人。
“你們兩個是誰?來人!來……唔!唔!”雷狂和牛皋在金元出來的第一時間便非常及時地捂住了金元的嘴巴,讓對方無法說出話來。
“老家夥給我老實點,要是不老實當心我把你宰了!”左右盼顧一眼,雷狂給了金元一個手刀,在對方暈過去之後,和牛皋處理了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然後帶著金元非常隱秘地向預定的地點行去。
在應付完酒宴裏麵的眾位將士之後,陳天放和嶽雲第一時間離開了酒樓,然後在朱司馬技的帶領下來到一個黑色屋子裏麵。
房間內的燈光很暗,在陳天放和嶽雲兩人走進來之後,房間內的兩人便點燃了房間的大燈。
“人已經抓到了嗎?”陳天放問道。
雷狂和牛皋點點頭,雷狂率先走出來,向陳天放說道:“大人,人已經抓來了,放心,現在正押在房間裏麵,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一切都布置得神不知鬼不覺。”
“很好,你們做得很好,我們現在進去看看那個家夥!”陳天放和嶽雲對視了一眼,然後準備走進去,但是腳步還沒走兩步,身後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大人!”原來是朱司馬技。
看著朱司馬技,陳天放一愣,然後問道:“怎麼了?”
“門口有人要見你!”朱司馬技皺著眉頭說道。
聽到朱司馬技的話,陳天放眼睛微微一眨,然後說道:“怎麼回事?有人跟蹤我們,你在幹什麼,別人都跟蹤到家門口了,你還不給我把他抓起來!”
麵對陳天放的怒焰,朱司馬技並沒有什麼表情,然後說道:“大人,這個人你認識,你去看看吧。”
聽到朱司馬技的話,陳天放趕緊說道:“哦?是誰,走,我們去看看。”
陳天放一邊想著一邊跟著朱司馬技走了出去,當看到院中被自己一方的士兵團團圍住之人的時候,陳天放一下子頓住了。
“是你!”
聽到陳天放的話,吳玠趕緊點點頭,然後說道:“陳大人,真的不好意思啊!沒有事先通知你一聲就跟蹤你,真的對不起了,但是我想知道,對於金大人的事情你們手中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陳天放一聽,無奈地搖搖頭,這家夥還是相信金元啊,不過既然你來了也好,讓你聽聽金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好吧,既然你來了,那就跟我進來吧,不過待會無論你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都給我閉嘴,什麼話都不要說!知道不?”陳天放看著吳玠,表情十分嚴肅。
吳玠一見,先是一愣,然後說道:“嗯,放心,陳大人,我一定會遵從規矩的。”
陳天放點點頭,在雷狂的帶領下和吳玠和嶽雲來到了關押金元的房間。
一打開門,吳玠整個人便頓住了,獨自一人在那裏喃喃自語:“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