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嘯聽到這到聲音,忍住如破腦般的疼痛,把沒有了紫色小金屬粒的銀白色方塊收好。汗水滴滴的往外冒,在皮膚上往下流淌著。
巨烈的疼痛使血嘯本已收藏好的武器一下子從身體裏冒出來。她的紫瞳越發紫的耀眼,似乎帶著水潤,勾魂攝魄美妙絕倫。
“啊,我又活了,真好。”風刃的聲音從血嘯大腦裏傳來,顯得慶幸無比。看來它賭對了。風刃直感歎它活過來了,卻絲毫沒有注意它現在的狀況。
血嘯聽著她慶幸的話語,很刹風景道:“你是活著,但活在我的腦海中。”
“難怪我追蹤到那裏遇見你了,難怪我總覺得這裏有種熟悉的感覺。”風刃沒有絲毫驚訝,它應該早就想到不是嗎。
“現在你的軀體沒了,你在我的大腦裏隻是一抹意識,現在你已經與我融合進了一起,想要離開應該不行。畢竟連基因都融合了,想要剔除根本不可能。”血嘯意識到她們現在就是一個整體,她們必須達成一致。
“這我也知道,你放心。現在我可成了意識,我可以去任何地方。不受限製。我可以幫助你。”風刃本就有這個念想,現在正和它意。
“好。”血嘯了然。
這一次合作,陪她們走過了人生。見正奇跡的時候到了。
“頭,我距離目標已不足千米,怎麼辦?”一名瞎眼男子躲在樹下,朝著一個方向打望。
“慢慢潛伏進去,切勿打草驚蛇,縮小包圍圈。”
“是。”瞎眼男子興奮地回答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頭頂的危險。
“風刃,他該不該死。”血嘯忘著下方躲躲閃閃的瞎眼男子。右手伸出爪子,捏住一綽頭發,把玩著,滿不在乎的討論著他的生死。
“當然該死了,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他不一樣,我剛才侵入他的大腦,發現他幹的哪些事情難以啟齒。”風刃回答道。
“那就他了,他小命難跑。”血嘯打定主意,滑動著爪子,她要來試試這爪子鋒不鋒利。好用不好用。血嘯挑挑眉。這麼久還沒開過葷,今天可以試試。
這麼坦率的討論別人的生命存活問題,這樣真的好麼?
能光明正大的當著他的麵討論他的生死也隻有他兩個了吧。果然臭味相投才聚頭。
瞎眼男子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他正整理著行裝,把重的東西取出,輕裝上陣。
血嘯悄悄從樹上跳下來,正好落在他身後,沒發出任何聲音。血嘯的爪子慢慢伸去他的脖子,一抹血光乍現,血液飛濺。瞎眼男子微張著嘴,倒在血泊中。
血嘯望著粘滿血的爪子,修羅般笑了笑,看來這東西還不賴哦。
血嘯越過他,巴拉幾下,拿走了些東西。就迅速離開。這裏不安全了,她要轉移地點。
血嘯離開了這裏,先去毀掉了她醒來時的山洞,弄沒了各種痕跡。她可不願意有人發現她的秘密,找到她的弱點。再去搞清楚這群傭兵們的艦船地點,她還指望搭順風車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