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向晚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但是她也是見好就收,不會死皮賴臉的人。該溜的時候無論你說什麼絕對不會留。當然,換誰誰都不會留,留下估計準沒好事兒。
看著穆向晚離開,司墨坐下喝了口酒,一口沒喝下去就吐了出來“你喝酒裝醉不說幹嘛給酒裏摻水呀?”看見地上還有一灘水跡,頓時明白,剛才那個人壓根就沒有喝酒。
花秋暝睜開眼睛從床上下來,靠在窗前,看著那白色的身影離開,才轉過身子對司墨說:“她是個有戒心的人,懂得防人不會害人。”風吹起花秋暝的紅衣,更顯得妖嬈,站在風中淩亂的他卻絲毫不缺乏美感。
“所以……你隻是試探他?”司墨挑眉問。但是轉念一想,他不過就是一個少年有什麼好試探的呢?就算放在大街上因為他清秀的容貌看看他也就這樣了,如果試探那實在是犯不著。
花秋暝打了個響指。
發絲在風中起舞,眸子中帶著一些歡喜。
“我懶得聽關於他的事兒,你隻要告訴我,究竟怎麼才可以救暮煙?”司墨說到這兒眼神無比的認真,他不會忘了他來這裏的目的。
一想起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勉強睜開眼睛勸著他說:沒事,的暮煙心中就抽著疼。
花秋暝冷笑了一聲“如果你親手殺了你的皇後,並且把她的屍首掛在城牆上讓烈日暴曬上三日,你家那個寶貝暮煙絕對藥到病除。”
花秋暝何其聰明,怎麼可能看不出暮煙其實是在裝病,博取司墨的同情,讓司墨對他有愧疚之心,所以花秋暝一談要給她看病她便神色大變,撐著腦袋,弱弱地說:隻是身體不舒服,休息下即可。
反正花秋暝與暮煙也沒什麼過節也就懶得拆穿她。
隻是司墨聽到這句話時,卻微微蹙眉,花秋暝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隻是看他的模樣不會是要動真吧?趕緊開口勸阻。
“我隻是說笑的,你還真當那個穆向晚是神人呀,隻要她死了就天下太平了。嗬嗬,我會盡力醫治暮煙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