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TVB周刊》的采編人員來到劇組采訪。隱約聽說除了原《香港電視》的工作人員外,雜誌換了許多主管,就連主編都換了新人。安寧暗自想想,卻隻是笑笑,把那一絲突生的遺憾消去。專心拍照,接受采訪。
作為創刊號,選擇《馬場》作為報道重點,可見公司對該劇的重視。劇組裏自然個個都打起精神,隨照隨拍。做采訪時也基本是有問必答。
隻是被安排拍照時,記者卻很八卦地安排安寧和黃、蔡二人三人作親密合影。“聽說你們在戲裏是三角關係啊?啊,說起來阿寧和阿芬兩個人都演過幾次姐妹爭夫的戲碼了呢!”
“這就要問監製啦!可能是真的覺得我和阿寧兩個有姐妹相吧!”蔡紹芬淺笑,摟住安寧抱怨:“不過監製都好偏心阿寧啊!每次都要我搶輸,就是這次,鏵哥也要喜歡阿寧……”
“不是吧!我覺得你和鏵哥更般配啊!”記者小江也來湊趣,直讓蔡紹芬和黃日鏵兩個人靠得更近些。
“不要亂說啦!”黃日鏵紳士的保持距離,“大家都是自己人,做報道就好好寫,不要像外麵那些個雜誌一樣隨便亂寫,要不然我可要翻臉了。”
安寧低下頭,偷笑。待人寬厚的黃日鏵對緋聞新聞很是排斥的。前幾天有雜誌亂寫他和阿芬如何如何,自此,凡是來劇組采訪的記者,都沒得到他什麼好臉色。
也知道黃日鏵的脾氣,小江也不多說。又笑道:“反正現在也沒你們的戲分,不如唱唱歌來聽啊!我可聽說大家都把劇組當歌廳一樣,平時很熱鬧的……”
平時劇組裏的確很熱鬧,甚至韋嘉輝也大力鼓勵這種喧鬧。照他的說法:平時玩得瘋,開拍時才會更快進入狀態。所以平時沒戲的時候,唱唱歌,開一些玩笑都是小意思。最搞笑的是偶爾發生的一些意想不到的惡作劇,那才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就連身為劇組最大頭目的韋嘉輝都不能幸免地中過一兩次招。悲慘地得了個“濕褲仔”的外號。偏偏害他一屁股坐在濕椅子上的黃日鏵還能振振有詞地聲稱是他自己禦準這些惡作劇的,所以要發脾氣隻能對自己發。
此時被小江拉著要唱歌,黃日鏵卻大笑躲開,“阿寧唱好了!我怕一開口把人都嚇跑了,豈不是沒有人接受采訪?”
又作勢要走:“我去攝影棚喊銘Sir,幹脆要他來給你們跳上一支舞,這樣子拍了照片才好看嘛!”
好笑地看著他跑掉,安寧看看片場裏進進出出的人,還是開口清唱了一首劉得華的《纏綿》。之前拍過《天長地久》後,又在劉得華的這首MV裏客串了一下,所以對歌詞還算記得深刻。
“愛得越深越濃越纏綿,能不能再見你這最後一麵……”雖然聲音和劉得華的原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卻更有一種淒然哀怨的意味。一曲唱罷,不隻阿芬笑著拍手,連小江也笑著讚了一句。安寧隻是搖頭,抬頭,看到駐足聆聽的工作人員更覺汗顏。知道自己的歌喉遠比不上她們說的那麼好,不過是大家給麵子捧上一句罷了。
正巧黃日鏵拉了剛才還在拍戲的劉照銘等人過來,她忙起身讓位,卻被銘sir拉住又配合著他跳了一支舞,才在笑聲裏抽身離開。
笑著轉往拍電影棚,卻聽到後麵有人叫她的名字。轉過頭去隻覺得麵前的女人麵熟,卻想不起是哪一位。待到她開口介紹才猛地想起。
蘇玉鏵,也是TVB的花旦。不過安寧卻幾乎記不清她究竟演了哪些戲,反倒是那一年曾經看過她在北京的一場話劇的演出——《傾城之戀》,讓她印象深刻。
“我剛才聽到你唱歌……”蘇玉鏵也是個性格直爽的人,說話不拐彎抹角。隻是看著安寧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音樂劇的表演?”看到安寧挑起眉,現出驚訝之色。她又問:“不知你有沒有看過《我和春天有個約會》?”
安寧笑著點頭。前世這部電視劇很有名,而今生才知道這部音樂劇在香港有多有名氣,從84年一直演到21世紀,可說是經久不衰的經典劇目了。
坐下來聽蘇玉鏵細說,安寧才終於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今年劇團重演這一經典劇目,劇中的一個演員卻因為突然有事而辭演。為了能保證正常演出,劇組正在四處找替補的演員。而身為女二號的蘇玉鏵剛才聽到安寧唱歌而突然生出向導演推薦安寧出演的想法。
“我和春天有個約會?”安寧砰然心動。先不說這部劇在香港有多火了。光是出演舞台劇就讓安寧很是心動。
在大陸一般是說話劇,但香港卻都直稱舞台劇。安寧重生香港後從沒有演過舞台劇,還真的很懷念那種和觀眾麵對麵交流的感覺。
見安寧意動,蘇玉鏵直言:“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就向導演推薦你。不過,演舞台劇不像拍電影、電視劇,需要很多時間排練的……”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了,但也等於是在告誡:如果不能堅持的話還是不要輕易答應的好。
安寧想想,也知道演舞台劇和拍電影、電視不一樣。尤其是現在香港舞台劇的影響遠沒有以後大,演員名氣也沒有演影視劇的大。可以說要演舞台劇就要先耐得住寂寞。所以蘇玉鏵的提醒也是很有必要的。
雖然自己簽的是全約,有些時候可能時間上會調整不開。但安寧左思右想還是答應。就算不是主演也不會讓她更進一步走紅,可開拓一下戲路,嚐試一下新事物,對她終歸是一件好事。
(注:本書中許多事情提前,就請熟悉香港娛樂圈發展的書友不要太較真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