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之前混**的時候,也是刀光劍影中走過來的,對醫療方麵的知識還略懂一二,當下便檢查了幾處王二虎身體上的關鍵部位,看見王二虎身上除了有些瘀青紅腫之外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也隨之鬆了一口氣。
“蘇雲兄弟,你剛才說的7天之後,一兩銀子的事情…….莫不是哄騙潘大慶吧?”王大虎問道。
“這個大虎哥先不要問,你把那夥人的底細和這件事的前後跟我說一下。”蘇雲不答反問道。
“哎。”兄弟二人聽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原來,這個刀疤臉的男人名為潘大慶,是青山城城西的一個無賴,原本這城西是歸屬於青山城四大幫派中的兄弟盟管轄,但是誰想就在一個多月以前,兄弟盟竟一夜間遭人洗劫,會中至中層以上的人員不是死掉了就是失蹤了,這也導致青山城大亂,城西小幫派四起,這潘大慶就是在那個時候糾集了7、8個和自己一樣的流氓無賴,組成了一個小團夥,專門欺負弱小,收取保護費。
被潘大慶這個無賴勒索過的不止王大虎兄弟二人,但是這個潘大慶頭腦也是聰明,每次進行勒索之前都要查探一番對方的底細,專門找那些沒有靠山,或是外地流落至此的散落之人。大多數被他勒索過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對方人多,爭執起來不僅要吃些苦頭,錢也是照交不誤。
“蘇雲兄弟,對不住了,過幾天你就另投他處吧,我們兄弟二人也要去找別的地方棲身了。”王大虎無奈的對蘇雲說道,交不上錢破廟肯定是住不成了,而且今後去城內乞討也不免要被潘大慶那一夥人找麻煩,唯有離開這青山城再尋安身之所。
聽完王大虎的話,蘇雲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已經摸清楚了,心裏便立刻有了應對之策。
“不知潘大慶的這幫人武功怎麼樣?”蘇雲依舊反問道。
“他們會個狗屁功夫,隻是略懂一些拳腳而已,那潘大慶會的招式比我多些,但是力氣沒我大,要不是他手中帶著刀,空手打起來還未必打的贏我,至於他的那些手下就更上不了台麵了。”
王二虎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不屑與不甘。
蘇雲聽完便鬆了一口氣,“嗬嗬”一笑。
這一笑反倒是弄的對麵兄弟二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表情上寫滿了疑惑。
“小弟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能否成功就看天意了,今日二虎哥好好養傷,我們將計劃好好的謀劃一番。”蘇雲說道。
聽完蘇雲的話,王二虎的神情有些興奮,王大虎卻搖頭有些無奈。
因為性格的緣故王二虎生性豪爽,做事莽撞。王大虎卻行事謹慎,善於算計,但是生性有些怯懦。
兄弟二人也不知道蘇雲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幫王二虎處理一下傷勢後,吃了些昨日裏剩下的食物,便與蘇雲討論起來。
這三人的討論大部分時間都是蘇雲在講,偶爾兄弟二人也插上一兩句話,兄弟二人從剛開始的半信半疑,到後來的頻頻點頭,再到最後看著蘇雲開懷大笑。
此時,在他們的心裏眼前這位小小年紀的人,似乎才是三個人之中的核心,他們的看向蘇雲的眼神裏多了一種之前不曾有過的意味,一種寄托,一份希望。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西下,天空萬裏無雲,繁星點點,此時的王大虎兄弟二人已經帶著笑意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蘇雲雙手斜插在腦後,躺在破廟中從屋頂上的孔洞看向天上的月亮。
原來任何時候想要追求一份簡單的安逸都是那麼的難,就連現在做乞丐都會被人逼的走投無路。
現實是什麼,現實往往是痛苦的,是一個讓飽經折磨的人不願接受的現狀,是一個生命中很難改變的事情。不論在以前,還是現在,“現實”這個字眼一直存在著,他好像是一個生命中無法擺脫的枷鎖,束縛著蘇雲的命運,隻要蘇雲還活著就注定擺脫不掉。
無法擺脫,那就將他打破吧,臣服於命運的人,注定成為命運的奴仆。
“青山城,潘大慶,你們就做我這一世巔峰之路的開端吧。”
聽著身旁兩兄弟的打呼聲,蘇雲不覺的閉上了雙眼,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