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妹妹,你看是不是這個小子。”領頭那個城管大漢並沒有看許弋,而是朝著竹林之中喊道。
“王哥,不錯,就是他。”一個嬌媚的女聲傳來,緊接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不就是剛剛不久給許弋氣得不輕的那名城管妹子。此刻的她穿著的不再是一本正經的製服,而是穿著一件比較暴露連體短裙,露著水嫩白的大長腿,在幾雙色迷迷的眼睛注視下,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靠在了城管大漢的身上,無比嬌媚的再次說道,“王哥,你可要給小妹出氣,這小子剛剛可是不少調戲我呢?你得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小子,看來你這次有麻煩了。”摩大幸災樂禍般的聲音再次在許弋的腦海響起。
“別他媽在這裏幸災樂禍,恐怕你早就知道了吧!”許弋詛罵了一句摩大,然後有些氣憤的說道,“你別得意,我出了事,你也好不了。”
“別那麼緊張嘛,我是早就發現了,那又怎麼樣呢?不過就是幾條雜魚而已,要相信自己,你解決的了。”摩大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這也算是一次考驗,完成的不錯的話,也許有獎勵也說不一定喲。”
“考驗你妹!”許弋詛罵了一句,但也無可奈何。再個說,場上的情況,已經容不得許弋和摩大在腦海裏瞎比比了。
“小子,發什麼楞,嚇傻了是吧?居然敢調戲我的女人,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為首城管大漢一聽,爆喝了一聲,一臉的冷意,“你小子,想怎麼死!”
聽城管大漢一聲暴吼,許弋也抬起了頭,仔細的看了過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還真的認識這個城管大漢。
“我靠!居然是這個惡棍!”
許弋心中不由的有些發苦,暗罵摩大的坑爹。
此人姓王,名棍,是一個十足的惡棍,外城的一霸。這些年來,他以維護城裏的治安為名,成天就知道敲詐囉嗦,欺男霸女,可幹了不少壞事,大家對此都是敢怒不敢言。他本身修為就高達納氣九層,又是城管一個小隊的小隊長,據說還有點背景,一般人不敢惹他。他又做人比較聰明,不一般的人,他又不惹,典型的欺軟怕硬,但是這樣非常混的開。所以雖然惡貫滿盈,但是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了。
“告訴你們,不要亂來,我認識你們,你們可是城管,要知法犯法嗎!”許弋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隻好假裝鎮靜,大聲的朝著幾人斥責道,“你就不怕我去舉報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嘿嘿,我好怕啊?”王棍鄙視著一笑,麵對許弋的威脅並不以為意,“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又想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就更留不得你了。兄弟們,動手!”
“慢著!”就在許弋準備迎敵的時候,突然一聲嬌喝,一直靠在王棍身旁的吳梅卻言製止道,隻見她對著王棍耳旁說了幾句,然後一臉微笑的朝著許弋說道,“這位小兄弟,如果你能把你的暫居令牌交易給我,我保證他們留你一命。你看怎麼樣?”
“死賤人,騙鬼的吧。”許弋心裏詛罵一句,他才不相信這個賤人會有這麼好心,願意放過他一馬,一切都是詭計而已。雖然明白這賤人是想在他死前,還要在他的身上撈上一筆。但是許弋也有他的打算,於是假裝大喜,滿臉諂笑,嘴上滿口答應,“美女姐姐,您早說嘛?要是知道您要這東西,我早就給您送過去了,還弄這麼大多人幹什麼?還出動,王哥,您的大駕。”
暫居令牌,一旦所有人死亡,就會自動注銷,變成一塊廢的令牌。如果提前交易,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來這個賤人,既要許弋死,又要在他死之前,在他的身上狠狠的賺上一筆。要知道,現在邊城人口已經飽和,一令難求。一塊暫居令牌,少說也能賣它百八十塊下品靈石,也怪不得這個賤人不心動。
還別說,真讓許弋猜對。吳梅就是在打他的暫居令牌的主意,從看見他的令牌那一刻時起,吳梅就有了這個打算。在繳費司的時候,吳梅特意的侮辱許弋,激怒他,就想讓他忍不住出手,好借機取得他的暫居令牌,誰知道許弋最後居然忍住了。待許弋出去,隻好派一個人跟著,也就出現了眼前竹林裏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