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債(1 / 2)

“那也不能這麼快啊!有這樣的夫妻嗎?”寧遠心道,看著眼前的呂氏言笑晏晏的樣子,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妥,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好了,寧捕快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奴家還得回去照顧相公”就見呂氏突然一冷,沒等寧遠吱聲,一把就將門關上了。

“這——”寧遠還要說話,就見呂氏咚地一聲關上了門,而屋裏隱隱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說話聲。

“寧捕快,寧捕快,總算找著你了!”寧遠正愣在那裏呢,就聽身後有人喊他,轉頭一看,就見協助巡防的武獻臉色發白,噓喘著氣,跑了過來。

“怎麼了?武大哥。”

“寧捕快,壞了,屠夫張被人剝了皮,掛在了他家的門前的柳樹上。

“怎麼會這樣?"寧遠一聽心中駭然,剝皮殺人,這時何等凶殘啊,寧遠家祖祖輩輩做捕快,還沒聽說過有此等事情,誰曾想今天竟然讓自己碰到了。

“你說會不會是那隻黃皮子回來報仇了?”武獻渾身有些發抖,臉色蒼白地咬著嘴唇道。

“怎麼可能呢?”寧遠嘴上說怎麼可能,但是腦中卻想到那天菜市口,屠夫張剝黃皮子毛皮時候的情景。

“難道真有因果輪回?”寧遠心中念道。

“我們去看看。”寧遠帶著武獻就向屠夫張家走去。

寧遠帶著武獻剛走,包子鋪的門再次打開了,呂氏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冷冷地看著寧遠消失在街頭的背影,眼中不時閃過綠色的熒光。

多遠,寧遠就看見屠夫張家門前圍了一堆人,而仵作老何此時正站在那棵柳樹下麵,滿臉的驚駭。

寧遠分開人群,向屠夫張家門前的歪脖柳樹上一看,就見張屠夫的頭被一根繩子吊在柳樹上,鎖骨處被柳枝穿過,雙目圓睜,而全身的皮都被剝去,就連指甲,頭皮都被剝去,麵目已經分不清楚了,更可怖的是,雙腳上的肉也被剝的幹淨,隻剩下白森森的骨頭,附近的地麵上滿是碎肉,血水。

而那棵歪脖子柳樹上麵,還綁著一張慘白的人皮,上麵用鮮血駭然寫著兩個大字“血債”。

寧遠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猙獰,殘忍的現場,差點惡心的一口吐出來。

“這還是人幹的嗎?”寧遠感到自己胃裏一陣翻滾。

“寧哥兒,這事情有點不好了,真像是那個東西回來報仇了。”仵作老何也是一臉滲白,沉聲地向寧遠說道。

“哪裏看出來的?”寧遠不忍看到屠夫張的摸樣,瞥過頭去問老何。

“你看屠夫張被繩子勒住的地方,有個血洞,跟周掌櫃的那個血洞,除了大小外一模一樣,還有頭顱凹陷,明顯是被吸了鮮血和腦漿啊!”

寧遠剛才被現場弄得心裏發毛,沒有仔細看,現在聽老何這麼一說,忍住惡心,又仔細地看了看,果然和老何說的一樣。

“別殺我!別殺我!不要吃我的肉啊!不要吃我的肉啊!我隻是喝了點湯啊!求求你了,不要吃我!”誰知道就在這時,站在外圍的武獻突然發起癲來,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來回躲,不知道在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