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一刻,就見他身上慢慢長出黴斑,渾身生出爛瘡,而且突然跌狂起來,見人就咬,有幾個被他咬到的人,被咬處也都很快潰爛發黴,而且不斷擴散,城裏的醫師都沒有辦法醫治,隻好將被咬者被咬的地方,用刀血淋淋地刮了下來,方才止住。
丁二的渾家慌了神,忙花了錢,城裏的幾個膽大的閑漢,將丁二製住,綁到自家院中的樹上,自己去衙門裏麵報了案。
一個時辰以後,寧遠跟著周震海來到了丁家,你別說,丁二不愧是個盜墓的,家裏富裕的很,竟在城裏的鬧市區弄了個兩進兩出的大宅子。
寧遠剛到丁宅前,就看見大師兄周鐵帶著幾個捕快站在門前皺著眉頭。
“師弟,你來了,快進去看看那個丁二,回頭我們再說!”周鐵看見寧遠來了,忙先打招呼。”
雖然自己這個師弟很年輕,但是武功卻是古丘縣所有捕快中最好的,這次這個案子少不了要他出力。
“好的,師兄。”寧遠給周捕頭行了個禮,又給眾捕快弟兄抱了個拳,就走進院去。
寧遠剛進院子,就看見一個容貌豔麗的婦人蹲在那裏哭泣,而院中的一顆棗樹上正綁著一個不成人形的漢子。
隻見那漢子渾身衣服被抓的破破爛爛,身體上下長滿綠斑,遍布毒瘡,毒瘡上不時往下滴墨綠色的毒液。
而他的左手已然沒有了,手腕處斷筋殘肉清晰可見,隻是不向下流血,而是不停地流綠液,他右手的指甲竟有三寸,而且全是黑褐色。
而那神誌不清的丁二一見到有人進來,先是咧著嘴,如豹子般地吼了幾聲,可是一等寧遠靠近,他仿佛遇到了極痛苦的事,努力地掙紮著繩子,想躲到樹的後麵,可是怎麼也掙脫不了,隻有努力地撇過臉,嘴中發出難聽痛苦的嘶吼。
“這個丁二身上的模樣處處透著詭異。”寧遠越看心理越犯嘀咕,不知怎地寧遠又突然想起,昨天在巷子裏那個詭異的事情,那也是個長指甲的女人。
“莫非這也是妖邪所為?”寧遠看著丁二那發黑的嘴唇和不時齜出的牙齒,心中暗暗苦笑,今年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鬼門關大開。
要真是妖邪的話,估計就憑縣衙裏的幾個捕快可成不了什麼事,反而弄不好的話,可能幾個人把命都搭進去
寧遠走出宅子,就向周捕頭道:“師兄,這個丁二身上的毒有些詭異啊!他們是盜墓時候出的事情,會不會沾染了什麼髒東西,要是真是那樣的話,憑我們幾個可不行”
“遠哥!我爹也是這麼想的!”這時,周震海說道。
“你這小子沒大沒小的,要叫師叔,不知道嗎?”周鐵打了周震海一個後耳瓜子。
周鐵頓了一下又道:“師弟,這事人多也沒用,我想我們兄弟兩身上都帶著功夫,我們倆先去陰風山古墓那邊看看,如果真是妖邪,我們就先退回來,讓縣令大人想辦法處置,如果不是,我們就回來帶上仵作去陰風山驗屍,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