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要參加武林大會,等夏小妹好了以後,他們一行三人就退了房子,前往桐城。
一路上各色武林人士很多,還有很多沈嘉錦非常熟悉的麵孔。都是那些當初在他手上買美人圖的那些人,這些人一個個見了沈嘉錦免不了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沈嘉錦尷尬的摸著鼻子,一路都低著頭走。
越是靠近桐城,武林人士就越多,柳上惠也打聽到了武林大會上會展示的寶物。
“錦繡美人圖?”
沈嘉錦和夏小妹都大吃一驚,“怎麼會是錦繡美人圖?”
柳上惠點點頭,再次確定,“我沒有聽錯,確實是錦繡美人圖,會在武林大會上由上任盟主親自交給新的武林盟主。”
沈嘉錦和夏小妹對視一眼,互相都看到了疑惑。
武林大會如期而至。
各門各派的人都齊聚在桐城的桐山上,這裏便是舉辦武林大會的地方。武林大會難得開一次,最近一次選武林盟主是在三年前,這次武林盟主廣發英雄帖,召集天下英雄,聲稱自己信了道教,一心歸隱,要把盟主之位讓出來,並且願意給出真正的錦繡美人圖。這個消息一出,整個江湖一片嘩然,當初買過美人圖的人全都後悔不迭,也有些自知無力成為盟主的人就抱著一種觀望的心態,反正手上也有圖,孰真孰假還難以辨別。而且江湖中高手雲集,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待各門各派以及一些江湖散俠全都到齊之後,武林盟主出場了。
武林盟主夫妻一露麵,沈嘉錦和夏小妹臉色就變了,這可真是老熟人了,這盟主夫妻,不就是那日在小林子裏見的馬振宏和冷翩翩麼?
馬振宏今日可不似那日那般猙獰,現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派君子之風,而在他身邊的冷翩翩此刻也溫柔如水,看著端莊嫻靜無比,哪有絲毫那日的風流?
馬振宏笑如春風拂麵,溫和的說,“各位英雄豪傑能來參加本次武林大會,馬某真是高興萬分,略略備了些薄酒,大家一同飲了此杯,先預祝本次武林大會成功!”
在場的人除了少林寺和武當的人不喝酒之外,各個都豪邁萬分,當下都舉杯,“盟主客氣了!”
沈嘉錦和夏小妹見過馬振宏的真實麵目,自然不會喝這酒,而且他們原本就是偷偷隨著別人潛進來的,正要偏過頭去告訴柳上惠別喝的時候,沈嘉錦一偏頭卻發現原本好好的在身旁的柳上惠不見了。
“他去哪了?”夏小妹低聲問著沈嘉錦,沈嘉錦微微搖頭表示不知道。
“馬振宏,你這出戲也該唱完了吧!”隨著一聲冷喝,好風流翩然而至。
馬振宏臉色不變,平靜的說,“原來是風雲穀郝穀主,在下不懂你說的什麼。”
好風流哼了一聲,“什麼歸隱山林、英雄帖、選盟主、送寶圖,不過是你馬振宏玩的把戲。你先散播流落於江湖的美人圖是藏寶圖,後又召集天下英雄至此,馬振宏,你想一統武林也用不著耍這樣的花槍,這酒裏早就被你下了藥吧!”
他這話一出,眾人臉色大變,忙運功提氣,卻發現自己體內真氣頓失,“馬振宏,你……”
馬振宏臉色一變,“郝穀主,你下藥毒害江湖眾位英雄,還想賴到馬某頭上嗎?”
眾人都迷糊了,到底誰才是害他們的人?
好風流劍指馬振宏夫妻,“你夫妻二人做的惡事還少嗎?或許我說錯了,你們兩個不過是掛名夫妻罷了。一個有斷袖之癖,一個風流成性,算什麼夫妻!不過一對狗男女罷了!”
無視馬振宏夫妻二人的暴怒,好風流繼續說著,“十年前,盜神夏遠山金盆洗手,歸隱市井。五年前,你拜入風雲穀,偷秘籍不成竟對穀主下了毒手。四年前,你為了得到少林至寶《易筋經》竟然尋到了盜神,夏遠山不從,你還毒死了他。三年前你暗殺前盟主,自己做上了盟主之位,後娶了這個風騷的女人冷翩翩,她利用美色幫你套取情報,你則用你盟主的身份為非作歹,前些日子野狼周旭也是你們殺的。怎麼,這些你都要抵賴嗎?”
夏小妹聽的渾身發抖,她竟然不知!爹爹死的時候麵容安詳,她一直以為爹爹是因病而亡,結果今天才知道,爹爹是被人毒死的!
“馬振宏,拿命來!”她流著淚水,伸手入懷,掏出一柄短劍,就要殺了馬振宏,結果腳步一軟,這才驚覺自己渾身竟然無力,沈嘉錦忙抱她入懷。
好風流滿眼痛惜的看了眼她,“小妹,你莫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