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些界限的打破,所以某些原本應該正常的人變得不正常。
科學所不能解釋的存在,如同執念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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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仔站在原笙辦公室的門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他將自己該做的都做6完了,就是為了給自己請假。
將近過年,他也想跟自己的家人好好的過一個年,當然,還有自己的女朋友,若是按照以往,連吃飯的時間都顧不上。
出警廳的時候必須要路過子霧的辦公室,杜仔沒敢在那裏停留,因為昨晚徹夜留在這裏,所以讓他看見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但對於他來講,這是一件,很齷齪的事情。
昨天晚上是小球值的班,基本上沒什麼人會在警廳呆著,其它值班的人,大多都呆在自己的辦公室。
杜仔很喜歡竄到原笙的辦公室辦公,一是他的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而他是和幾個人合在一起,有點吵,再者就是原笙的辦公室很整潔,不像他們幾個大男人的亂七八糟。
昨天晚上他因為呆在辦公室呆久了,覺得有點沉悶,於是想出警局門外透下氣,路過子霧的辦公室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主要是因為每次路過這裏都覺得傷感,畢竟也一起同事很久了。
正當杜仔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他聽見辦公室裏麵傳來聲音,他立即就停了下來,怎麼會有聲音?
他慢慢靠近門邊,然後靜靜地聽著,沒錯,他沒有聽錯,辦公室裏麵的確有聲音。
這裏是警局,小偷也不夠膽進來這裏,那麼在裏麵的,隻會是警局裏麵得人,於是杜仔想著大聲招呼好了,順便在看一眼子霧辦公的地方。
在手觸上門把的時候杜仔整個人的身子都僵住了。
這種聲音……
也太曖昧了……
同時也非常的熟悉,有人在裏麵做見不得的人事情。
他低下頭,發現門的底下沒有燈的光亮……
這麼想來,這些人也還真是大膽,在警局裏做這種事情。
鬆開自己的手,杜仔退後了幾步,而裏麵似乎也沒有聲音了,他打算什麼都沒有聽見,就這樣離開,可裏麵的一句話又讓他停住了前往的腳步。
“原笙那個人渣到底哪裏值得你去喜歡?我不好嗎?”
沒錯,原笙,裏麵那個男人提到了原笙。
突然,他呼吸一滯,趕緊跑往後麵躲了起來。
有人從裏麵出來了,杜仔深呼吸一口氣,他探出自己的頭看了一眼。
是小球,而且,他身後沒有人。
這說明了什麼?
呆了許久,杜仔放棄了到外麵呼吸新鮮空氣的想法,轉身又回到原笙的辦公室,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心去辦公了,又過了許久,他便在沙發上睡著了……
有些事情,到底不可以說出來,所以隻能做一些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提醒。
原笙在轉椅上閉了下眼睛,然後才開始自己的工作,讓人覺得煩心的案件。
如果可以,其實原笙也想要請假的,但他的情況不同,上頭不給他假期,原因另說,大概又是一些不正常的事件吧。
感覺上頭要將他的職業帶往另一個方向,即使性質與警察差不多。
蘇子這幾個鍾的覺睡的很穩,還在鬧鍾響之前醒了過來,因為一直記著這個時間,所以身體自然而然的就醒來。
在床上呆坐幾分鍾,手機按時振動。
沒在意手機的振動,翻開被子,她走下床,因為開著暖氣,她穿的是小短褲。
整個房間都處於封閉的狀態,顯得非常的悶,蘇子隨便找了一條寬鬆的長褲,然後直接套了上去。
打開浴室的門,與房間的暖氣成相反的狀態,浴室裏麵冷的很,她哆嗦了一下,把水龍頭往熱水那邊開,然後開始洗漱。
醒來了以後,她便一直想著前幾個鍾打來的電話,先不說奇怪的租客吧,她在計算著舊樓還剩下多少房子沒有租出去,真的要算,大概不到十間。
把口中泡沫吐掉,漱口。
什麼時候才能把租房的告示給去掉呢……
“子月?”
有人敲著蘇子的房門,蘇子拿著毛巾走出去。
敲門的是自己的母親。
“吃早餐,我煮了早餐。”語氣聽起來很溫和,但是表情很不自然,看的出來自己的母親並適合這個樣子而蘇子也不習慣這個樣子。
不知道自己的倆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但她到底給些麵子,把毛巾從臉上拿下,然後點頭。
“好。”
母親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一般,蘇子無所謂的笑了笑。
也許是因為臨近過年,他們準備抽風。
老實說,飯桌上的早餐簡直讓她大開眼界,印象中,除了小時候母親還有一點家庭主婦的樣子,其餘的時間,都是外麵混的人。
說誇張一點吧,三個人,吃滿漢全席,當然,這隻是一個比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