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小惡魔，是否放出來，這要看你自己的選擇。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善良，也沒有絕對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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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抉擇，所以我替你出來，擋下一切，代價是，你的身體將不再屬於你自己。
“……”原笙有些複雜的看著蘇子，其實聽完這一切，他的腦子還是有一些渾渾噩噩。
蘇子則有些疲憊的走到沙發邊上坐下，右手沒有恢複，但也沒有之前這麼痛，現在的他們，回到了真正的舊樓。
“那麼，這一切，是誰在操控？”
“不知道。”
光靠嚴明分裂出來的人格，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背後還會有人，隻是沒有出來而已。
這讓蘇子想到沙繼明。
沙繼明先前也是普通人，這和嚴明之間有聯係嗎……
“喂，你怎麼樣？”
原笙本身是什麼事都沒有，還順帶救了蘇子，看著蘇子這麼有氣無力的樣子，他多少有點擔心。
無神的盯著自己的右手，漸漸地又有了變化，在正常與不正常之間轉換，疼痛加劇……
痛苦的閉上眼睛，好一陣子沒有緩過神來。
“你先走吧。”許久，蘇子終於出聲。
“那你呢？”
“我想在這裏呆多一下。”
“那好吧。”
想著自己現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了，於是他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回去補個覺正好。
“等一下！”
正準備開門的時候，蘇子又喊住了原笙。
“？”
“你沒有想過嚴明死了，案子怎麼解決？”
原笙停頓了一下，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一年中發生的案子不計其數，有些解決不了的成了迷案也不是沒有。
“這個嘛，當成迷案就好了。”
“我有一個想法。”
饒有興趣靠著門，眼神看向蘇子，雖然因為太暗隻能看見她的身影而看不見她的表情，但他也大概猜的出來……
“你說吧。”
“把這一切推給蘭花，反正她也死了，沒人知道。”
“一個追蹤不到的殺人犯？其實性質差不多，不過，你提出來，也有你的理由吧？”
蘭花這麼可憐的身世，到最後還有被冠上殺人犯這三個字，還真是……
“沒有理由，也隻是隨便說說，你可以走了。”
聽的出來蘇子的聲音很虛弱，但他也沒有上前，因為蘇子的話語中有明顯趕人的意思，她有她的秘密，他不好打破。
“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這句話，原笙也離開了嚴明的家，四處張望了下，沒有人，於是匆匆離開。
這裏沒有裝攝像頭也是有它的好處，也許蘇子就是故意沒有裝。
聳聳肩，他搭乘電梯，離開這個鬼地方。
沒錯，舊樓就是個鬼地方。
原笙離開沒多久，蘇子就倒在沙發上，蜷縮著自己的身體，捂住右手，痛苦的呻吟聲從嘴巴逸出。
如果說嚴明從很早就開始部署著這個計劃，那麼必定會監視蘇子，這麼長久的時間，即使蘇子沒有來多少次，但他至少會發現她的弱點或者能力……
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努力撐起身子，她打了一個電話。
“子月，怎麼了？”是雷諾，她打了一個電話給雷諾。
“幫我，去奶奶家的冰庫，拿一樣東西……”蘇子喘了一口氣……
“隻要你看見，你就知道會是什麼……”
“快點去！”
難受的掛斷電話，沒有給雷諾繼續詢問的機會，他隻要遵守她的命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