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班上的人統統都在懷疑是花寂然搞的鬼,或者大部分已經確定,雖然知道是誰,但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受傷的人,就像是意外,死亡的人,也沒有任何疑點,隻是奇怪而已。
明天,他們就會知道,花寂然死亡的消息。
我們作一個假設,如果當年,班上的人對花寂然好一點,是不是就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那不一定,因為秘密不會因此就消失,總會被有挖出來的一天。
而如果,花寂然能夠把握自己,或者說,不受蘇亦雪的影響,也許她就不會得到今天的下場。
在假設,如果,父母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能夠給她安慰……
一切假設都沒有用,我們也許能夠猜到結尾,但是不能改變過去,後悔,隻能由自己承受。
走出醫院大門,陽光照射下來,卻驅散不了蘇子心中的陰霾,她眯著眼睛往上看,眼睛難受的很。
老師的死亡很可惜……
但剩下的一切,她也不想去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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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和自己的妻子回到家中,很是失望,他們現在不在乎女兒的外表是否有變化,他們從來就沒有嫌棄她的外表,誰會嫌棄自家孩子的外表?他們隻要她回來身邊就好
夜晚輾轉反側,直到第二天,他們渾渾噩噩的醒來,那些勸說他們買掉土地的人又來了一遍,無力的趕走他們,花先生給自己的妻子煮了早餐,一起靜坐,吃著。
花先生,戴上老花鏡,再次看著那封信,信上有寂然的電話,他拿起手機,一個鍵一個鍵的按著,最後按了綠色的撥打鍵。
正當花先生以為電話不會有人接的時候,它就通了……
他趕緊“喂”了一聲。
“請問你是這架電話的什麼人?”
“啊?”聽見是個男人的聲音,花先生愣了愣。
“我是警察。”
“我是她的父親。”
“正好,你們來警局一趟吧,我們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你的女兒死了。”
“什麼……?”花先生拿著手機的手顫抖起來,他的眼角斜向妻子那邊,還在吃著早餐。
“總之,請你過來,謝謝合作。”
這名掛了電話,電話還是用塑料袋裝著的,屏幕已碎裂,沒想到居然還能用,更沒想到,還是有人打電話來。
搖了搖頭,他又看了看在擔架上的屍體,表情恐怖的很,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到,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但還需要等待法醫的鑒定。
“剛才點名的繼續查看現場和封鎖現場,其餘的跟我回去。”
電話掛了,但花先生仍然是聽著電話的姿勢。
“老頭,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等下有事出去一下,你可以吧?”
“可以。”她也不是真正的瞎子。
緩緩的放下自己的手機,花先生接著去收拾碗筷,順便把午餐也弄好。
“我出去了,東西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你小心點。”她沒有問自己的丈夫要去哪裏,也不想問,因為他有自己的想法。
最後看了一眼自家的門,花先生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在自己沒有親眼認證的時候,他還不會告訴自己的妻子,寂然已經死了。
開著摩托,戴著頭盔,加速開車,大概是這輩子最快的速度了,沒有戴手套,刺骨的冷風刮著他蒼老的手,還有點痛,但他不在意。
大概20來分鍾,花先生就到了警局,放好頭盔,鎖好輪胎的鎖,看著警局吞了吞口水。
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