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你想證明一些東西的存在,但卻沒有人去相信,你更加的努力去證明,最後被當成了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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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化人裏麵出來,蘇子突然不知道要去些什麼地方,家也不想回,舊樓也更加不想去,最後發現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她開著車,漫無目的,到處看,直到電話的響起。
“喂?”
“你好,是蘇子月小姐嗎?”
“對,有什麼事。”蘇子幹脆將車子停在一旁。
“噢,我們是警方,有關昨天的事情,你能來警局一趟嗎?”
看了看車上的時間,還早,雖然不怎麼想去,但蘇子應了下來,原笙不就在警局麼?
“可以,10分鍾後到。”
掛上電話,蘇子開著車調頭,轉去警局的方向,她要去警局的目的就是原笙。
隻是沒想到事與願違。
來到警局,沒有看見原笙,反倒是一男的把她帶到一間房裏,要她在這等著,順便倒了杯熱水給她。
“謝謝。”
握著杯熱水在發呆,等了大概將近半個鍾的時間才有人推門進來。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一個長相平凡的男性,他急匆匆的坐在蘇子對麵,整理了手上的本子,攤開來,準備記錄一些東西。
“我叫杜林,叫我杜仔就可以了。”
“蘇子。”
“好吧,蘇子,那我開始問話了。”
“為什麼你們昨天不一次性問完?”端著熱水喝了一口,覺得現在的人,辦事效率真低。
杜仔不好意思的撓頭:“這個要問的仔細一點,不可錯過一點細節。”
其實昨天蘇子在警局的時候根本就沒做什麼事,等到別人說可以走了她才離開。
“你問吧。”
其實問跟昨天差不多,對多尼的情況問的要多點,多尼可不是人類,找不找的到這已經不重要,因為她已經死了,但就算是死了也不可以讓人知道。
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蘇子沒有為多尼製造身份證明,這就增加了警方的難度。
在畫廊,蘇子有些畫並不是以自己的名字出售,這連葉染也不知道,她捏造了另一個畫家的身份,隻有自己能夠接近她,現在,蘇子把這個身份托給了多尼,就算警方上畫廊問,也什麼都問不到。
“很抱歉打擾你了。”
“別這麼說,我也想快點找到多尼,雖然接觸不多。”
抓起包包,蘇子準備離開警局。
“對了。”想起一個問題,蘇子轉身看著還在坐著的杜仔。“原笙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喔,原哥他還在森館。”接著又低頭整理手中的筆記。
“……”
本想問問阿輝的,最後還是放棄,蘇子打算離開警局,路過大廳時,她看見了一個熟人,付醫生,臉色憔悴的很,整個人也變得蒼老了許多。
很明顯的,她也看見了蘇子,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
“是你!”
“啊,付醫生,你怎麼會在警局?”
“張仲光呢?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裏?”付醫生激動起來,幾個步子就走到蘇子跟前並抓住她的衣袖。
張仲光?
是沙繼明才對,這才是他的本名,蘇子也大概猜到是什麼事。
“不知道,我去舊樓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他。”
“騙子!你肯定知道他在哪裏!”
“你夠了,放開我,我尊敬你是醫生不想對你說什麼重話,我再說多一遍,我不知道張仲光去了哪裏。”
甩開付醫生的手,蘇子拍拍自己的袖子。
也許是蘇子大力,也許是付醫生身體脆弱,總之,那一甩,她跌倒在地。
“喂!你們不是警察嗎?她是張仲光的房東,她肯定有嫌疑!”
“呼……”蘇子的耐心已經接近到零點。
“他失蹤關我什麼事?我跟他不熟,你何必把責任都推卸到我身上,何況他才租我房子多久?算了,我還有事,不跟你講了。”
“等一下。”
還是有人叫住了蘇子。
“怎麼?”
叫住蘇子的人是另一名警官,比較年輕,看起來雄心壯誌。
“你是張仲光的房東?”
“對。”
“租的哪裏?”
“老街的舊樓。”
“謝謝,你可以離開了。”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蘇子無所謂笑笑,轉身離開,身後是付醫生不依不饒的叫喊。
這麼多年了,她才發現,原來付醫生是這種性格,還是那句話,人不可貌相。不過,沙繼明……他不就在舊樓麼,但誰也找不到他。
森館……
問了原笙的去處,沒想到他會在那裏,那麼接下來就去那裏好了,既然他還呆在那裏,說不定他有了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