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他在尋找真相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也越來越迷茫。
接下來,他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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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笙親自送的祁陽回的監獄,他沒有反抗,很靜的坐在車內,也許在想東西,也許什麼都沒想。
至於那個地方剩下的東西,他沒有去理會,該被發現的時候,始終會被發現,也不關他的事。
把祁陽送回監獄的時候監獄長整個人就像解放了一般,也是,換作誰是他那個身份也都會緊張吧?分分鍾鍾被辭掉的節奏。
“原警官,你還真是厲害啊,你是怎麼找到他的?”莫名的,監獄長想到那隻小黃鳥,該不會是那隻鳥吧?他又搖搖頭,這怎麼可能。
原笙跟著監獄長把祁陽送回監獄,聽到他這麼問,他冷著一張臉。
“人找回來就行了,不要問這麼多。”
監獄長立馬禁聲,看著原笙沒有繼續講話,他又瞪了一眼祁陽,可祁陽壓根就沒看著他。
祁陽從那裏回來後,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垂著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地方。
把監獄大門鎖好,監獄長甩了甩自己的鑰匙:“一點都不老實。”
原笙盯著他好一會兒,也時候該走了。
“在裏麵好好做人,我會再找你的。”
說完這些,原笙也準備離開,留下一頭霧水的監獄長。
“等一下!”祁陽這個時候有了反應,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鐵欄。
“什麼?”原笙回頭。
“你會教我那些吧?”
“啊…這個要看情況,總之,再見。”揮揮手,他離開了。
坐回車上,他又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上司,講明情況以後,他才啟動車子離開。
外麵的警衛對他敬了一個禮。
神秘的執念體,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是說,他就是幕後的人,可感覺也不像,與那次黃成所在的停屍房裏的執念體很不一樣。
害的自己損失了一隻鳥,也隻是讓他受了點傷,可是探測不到他的所在地。
原笙用力的抓著方向盤。
“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越來越多。”
既然祁陽已經找到,他也可以回家繼續休息了吧?
這幾天,隻能用幾個字來形容:累成狗。
於是他把車來往回家的路上,肚子餓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現在就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覺。
路過公園的時候,他的視線停留在一顆樹的腳下,他頓時刹車。
又仔細的看了看,最後找了一個位置把車停好,他走向公園,走向他剛才看見的地方。
樹的底下有隻垂死的鳥,與他的小黃鳥很相似。
小黃鳥死了,他也該找個代替品,於是他抓起奄奄一息的小黃鳥就走了,也不在意有人看見他這個樣子妥不妥當。
一陣刺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然後是巨大的碰撞聲,他反射性的超聲源處看,其實不用看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出車禍了,見怪不怪,每年的交通事故都不知道要發生多少單。
一輛小轎車與一輛水泥車撞在一起,小轎車毀的很嚴重,司機怕是當場就已經死了。按道理來說,責任應該在水泥車,因為這裏是不能夠讓水泥車進來的。
搖搖頭,原笙繼續往自己車子走去,可走到一半,他猛地回頭。
他剛才感覺到了,是執念體。
把小黃鳥硬塞進自己的口袋。看起來鼓鼓的,他掉回頭,走往事故發生的地點,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著,可是卻沒有看見有人報警。
出示了身份,原笙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現在的人啊…除了看熱鬧,還是看熱鬧。
水泥車的車頭也受了損,但車上的司機似乎沒有什麼事,隻是被嚇呆了,直愣愣的看著眼前。
再看看小轎車,車頭嚴重被毀,直到駕駛位,上麵有鮮紅的血液慢慢浸透出來,擋風玻璃已經全部碎了。
原笙覺得,裏麵的人可能已經扁了。
他拿出手機報警,然後call了救護車。
這時,水泥車的司機才從駕駛位上下來,他一臉驚慌。
“人不會死了吧?怎麼辦?怎麼辦?”
原笙白了他一眼:“怎麼看都已經死了。”
司機跪坐在地,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狀況,雙手抱頭痛苦。
他大概也能理解,因為這種情況是要賠很多錢的,或許還要坐牢。
看他的衣著,他的氣質,他的工作,也許這是一筆很難才能還清的債務,同情?原笙沒有同情他。
等著警車和救護車的到來,原笙才退出現場,圍觀的人比他來的時候還要多。
這次,他沒有走往自己的車子,他之所以會走到車禍那邊,是因為他感覺到了執念體,不管怎麼說,新生的執念體,還是不要放任的好,他憑著氣息,找到了那個執念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