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意外的收獲吧,蘇子這麼安慰著自己。現在一身濕嗒嗒,也隻能回家了,其實她更想去診所把額頭的傷口處理一下。
再一次回到家中,裏頭的髒亂真是讓人難以忍受,何況蘇子還有小小的潔癖,她一路回房間都是皺著眉頭。
還是決定請個保姆吧。
冬天淋雨真是不好受,冷是主要的,並且傷口還隱隱作痛,現在她還有點頭暈,用手背貼著臉頰,感覺有點發燙,大概會發燒。
到了浴室趕緊脫下衣服,打開熱水先淋濕身體,這下才感覺好很多,雖然痛感一直存在。
圍著毛巾,她站在鏡子前打量額頭上的傷口,很顯眼。
仔細的處理傷口後,她找出一把剪刀給自己剪了劉海,然後滿意的撥動頭發,那個傷口太礙眼了。脖子上的到還可以戴上圍巾來遮住,明天她還得去上班。
說起來,今天看見的那個人叫什麼來著?因為著急記車牌號碼,名字倒沒有細聽,但蘇子並不懊惱。
蘇子坐在床上把車牌號碼以信息的方式編輯出來,可以看出這是一架警車,雖然它車身沒有噴漆。
那麼就從警局開始下手查起,她需要裏麵所有人的照片,名字記不清,樣子記得請就行了。
打開手機的郵箱,思索了一會才開始編輯郵箱,還是發給同樣的人,在確認信件發送出去以後,蘇子清理了郵箱。等回複的話,大概需要幾天。
蘇子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之前拍的幾張無用的照片,都不知道後麵要怎麼找起,幸好現在又找到了突破口。
在這幾天的緩和期裏她得先解決另一件事。
蘇子攤開手掌,看著發黑的手心,也許她得戴上手套。
那個可惡的老頭可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弱,相反還陰險的很,這樣的租客在舊樓呆著會很危險。不是指他本人會受到傷害,而是指他會引發某些觸動。
像他之前說的:每住一個地方都會死人。
這就成為了一種暗示。
那老頭能殺人蘇子覺得可能性不大,人雖然陰險,但是他身體弱是掩蓋不了的。那麼,便是有人幫他。
從一開始,蘇子就覺得張仲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像一個人,一直對他抱有不好的感覺。
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眼睛,她的腦海一直閃現那雙充血的雙眼。如果是‘它’幫助那老頭,那麼老頭為什麼要怕它?
再有一點,蘇子愣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天晚上張仲光會打電話給她?引誘?也許吧……
蘇子越來越困,快要入睡的時候她還在想,說不定這次會死。
老實說,她沒有一點把握,因為不知道該從哪裏找源頭。
而對方卻不需要知道什麼就可以讓她死亡。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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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成的頭最後是找到了,但至於為什麼會被埋在盆栽裏,這一點讓在場的人都想不明白。
原笙盯著那顆頭顱想了很久,表情似乎有些了然,不過他什麼都沒說。
“原哥,你說老羅他是不是故意裝瘋賣傻,不告訴我們黃成的頭藏哪兒?”小豪這麼問道。
原笙聳聳肩:“不知道。”
其實他堅信老羅沒有說謊,並且精神錯亂也是真的,老羅也沒有把頭顱藏起來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