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前救人的男子已經醒了,他臉色發白,不停的顫抖“該死…有東西咬我…”
救援人員趕到了。
吐了一口氣,蘇子沒有繼續呆在那裏,因為貌似沒什麼價值了,如果沒估計錯,她們是想找一個讓裴恩死去的方法而又不被人懷疑。
至始至終,那些人都沒有出現過。
我-是-分-割-線
封閉的房子裏一名男子在忙著做著些什麼東西,走近去看不覺驚訝起來。
空蕩的房子裏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床,桌子很大,放滿了東西,而床上則躺著一個女人,她緊閉著雙眼,麵色蒼白,神情安寧就像睡著了一樣,再往下看不覺有些惡心,女人的身體被挖空了,鮮血四溢,粘稠的很,男子不在乎,甚至已經麻木,他熟練的將器官浸泡在瓶裏,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
“怎麼樣了?”
有人開門進來,來者正是練惠玲,她穿著工作服,拆下胸前的醫師牌子。
“剩下眼角膜。”男子盯著女人臉部說道。
“那你可要小心點,眼角膜值70萬這樣。”說著,她也戴上手套參與其中。
“你那個初中朋友到底怎麼樣?”
“約好今天下午見麵了,她敢再失約,我定讓她死的難看。”
“看來你真的很討厭她。”
“哼。”
倆人邊聊天邊做些手上的東西。
“那女孩搞定了?”練惠玲手一頓,差點錯手。
男人推開她幹脆自己動手“我請來的蠱師你放心,說起來,那個叫善巧的還真狠。”
“有錢能使鬼推磨,見怪不怪。”沒自己的事幹脆在一邊抽起煙來。
“這麼說,她老公他殺的?”
“誰知道。”
吐了一口煙,由於空氣不流通,周圍變得有些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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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蘇子有些感歎這世間千奇百怪的東西,甚至有很多是科學不能解釋的。
她想,那救人的男子應該活不久了,那種蟲子有劇毒。
不是她不提醒那人,而是提醒了也沒用,沒有蠱師的話,逃離不了死亡,何況她連蠱師是誰都不知道,不是等著被人看笑話,就是被人當做神經病,如今還有多少會去想蠱這種東西。
在老街輾轉許久,她決定去一間書店看看,那書店的曆史可是有幾百年了,但甚少人知道,這是老板故意這麼做的,畢竟他的目的不是做生意。
看著冬日的陽光,稍稍有些刺眼,蘇子歎一口氣,不知今天的約見會如何…
一條街的繁榮與衰落,在與它是否跟得上時代的腳步,一旦跟不上,也許會沒落,也許會消失。
而這個老街就處於沒落的狀態,但隻要世界還在,它就不會消失。
在老街,有一所小學,它背後靠山,而書店就在學校和山的之間,你站在遠處看去,書店就像一棟破舊的老房子,遠遠想不到它是賣書的。
看著書店門前的土狗,蘇子吐了口氣,她有個毛病,就是怕狗。
其實她也覺得狗狗很可愛,但就是莫名的害怕,她沒有被狗咬過的前例。
“羅阿姨!”
幸好狗狗被鎖住了,蘇子隔著幾米外喊書店的老板,她知道她姓羅,其它一概不知。
門吱呀一聲,探出一顆頭“是你啊,不用怕,它沒空理你。”
說完,羅阿姨又退回書店,蘇子隻好深呼吸一口氣,快速走進書店,幸而,狗狗真的沒理她,或者說連正眼也沒瞧她一下。
“說好了,不賣書啊,你懂規矩的。”拿著小掃帚清理著書櫃上的灰塵,塵煙滿布空氣中。
蘇子嗆了好幾下,由此可見,這書店,如今隻有她會來吧,不然羅阿姨不會這麼久沒有打掃過。
“我去倒杯茶給你。你慢慢看。”
蘇子點點頭,然後還是戴上自己的口罩。
書都很舊,但不影響它存在的價值,看著陳列的一排排整齊的書,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蘇子算了算,第10排倒數第二本就是她要找的,拿出方才在櫃台上的手套戴上,這是看書的其中一個規矩,不能留下任何指紋。
書名叫《盅種》,蘇子想看看能不能從裏麵找出什麼線索,或者說能不能依靠那些蠱來找出蠱師,不是想救那男的,而是單純的想看看這些人的樣子是否與記憶中的一致,畢竟,過去太久了…
雖然,蘇子還不知道那種蠱蟲叫什麼名字,但有圖例嘛。
電話振動了一下,蘇子看著書權責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