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獵人與冤鬼大戰,鬼獵人不斷刺出帶著黑色火焰的打槍,冤鬼被燒的不敢上前。
“你怎麼不去幫他”花雀兒對著許成風說道,許成風沒有回話,冷冷的看著鬼獵人和冤鬼大戰。
“算了,我去吧”說罷,花雀兒抽出彩練,一道神光乍現,花雀兒就要出手。
突然,許成風的一隻手搭在了花雀兒的肩膀上,而後說道“你為要去幫他”
花雀兒帶著狐疑的目光轉頭看向許成風,說道“為什麼?當然是那個給咱們帶路的鬼獵人不是冤魂的對手了,剛剛若不是你出手,那個鬼獵人估計就已經死在了冤鬼的手下”
“你現在看看呢”許成風看著鬼獵人與冤鬼大戰,對花雀兒說道。
花雀兒回頭一看,剛剛隻顧得勸許成風去幫助,可是現在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個鬼獵人和冤鬼大戰的不分上下。
“慢慢看吧”許成風說道,而後就不在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大門戰鬥。
打著打著,鬼獵人發現許成風和花雀兒站在一旁觀看,而後大槍一掃,一片黑色的火焰衝出,冤鬼大叫一聲,頭也不回的飄走了。
此時,許成風走上前,說道“大哥,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估計我們就已經相信他了”
“沒事,看不出來也不怨你,他們裝的確實太像了。若不是我成天和他們打交道,我也看不出來”鬼獵人笑哈哈的說道。
“對了大哥,他們怎麼偽裝的這麼像的啊,小弟我真的沒有看出來”許成風不解的問道。
“那是人皮,他們將自己套在了人皮裏”鬼獵人解釋到。
“哦,是不是這個樣子”說罷,許成風搭在鬼獵人肩上的手,突然摸到了他的脖子上,而後用力的拽了下來。
“噝”
一聲錦帛破碎的聲音響起,鬼獵人脖子上連著臉的劈都被許成風拽了下來,順勢許成風向後一躍,拉開了與鬼獵人的距離。
鬼獵人驚愕的回頭,花雀兒吃驚的發現,鬼獵人鼻子以下的皮都被許成風拽了一下來,下顎和脖子間都露出了森白的腐肉,由於撕得位置不對,所以鬼獵人的左半邊臉的皮都被參差不齊的撕掉了。
“在拍你肩膀的時候,我就沒有感到常人應該有的溫度,所以那時候我展開了破虛瞳術,可能因為人皮的阻擋,確實沒有發現你的原型,但是同樣的一個人該有的血氣我也沒發現,直到你突然識破了那個冤鬼,我才敢確定,你跟它是一個東西,我也知道,原來是披著這玩意”笑了笑,許成風嫌惡的扔掉了手裏的一部分人皮。
沒想到,跟著許成風和花雀兒前進的人,竟然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怨靈!
這實在是詭異之極。
“嗡”
喪鍾突然被許成風祭出,懸在了他的頭頂。
“而且,我發現當初我出手祭出喪鍾時,你有意無意的後退了一步吧,嗬嗬…若是不懼怕它,你為什麼要後退,隻有不幹淨的東西,才會怕它吧”說罷,許成風神力顯化,雖然被壓製了不少,不過一股不是很大的神力卻還是可以打出,喪鍾“當”的被敲響了一聲,一道黑色的音波擴散開來,卷向那個假冒的鬼獵人。
“吼”
嘴上的人皮被撕碎後,冤鬼衝著許成風二人大吼了一聲,而後才恐懼的看了許成風一眼後,轉身迅速的逃跑了。
“還碰見個會演戲的冤鬼”看見對方跑後,許成風搖搖頭笑道。
“你早就發現了?”花雀兒問向許成風。
“過程不是已經說了嗎,最重要的還是在咱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和冤鬼很明顯的大戰了很久,甚至在咱們到來的時候,幾乎已經分出了勝負,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背後背著三根長槍的槍客,卻根本沒有用槍,最後卻被那冤鬼逼得很慘,有什麼理由讓一個槍客就算死也沒出槍,那就是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他和那冤鬼是一起的”許成風一點點的給花雀兒分析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看來隻有繼續走下去了”花雀兒說道。
“是,我們也不是有點收獲沒有,第一,這條路叫血色回廊,第二那些冤鬼明顯不是普通的冤鬼了,他們已經開辟出了靈智,有了智慧,第三前麵確實應該聚集了大量的冤鬼,看來我們應該小心了,現在也隻能一步步的走出去了”許成風說罷,便帶頭走了起來。
血色回廊,真不愧這個名字,整條大道都是被血水染成,真不知道這要屠掉多少人,才可以聚齊如此龐大的鮮血。
又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許成風和花雀兒終於看見了出口,隻見最前麵的位置,終於不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血路,而是一片灰色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