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狼將野豬叼起前爪在野豬後退動脈輕輕一劃,血液便順著腿流到了那個木頭容器裏,墨玉兒見此狀連忙轉過頭去不敢看,不一會黑狼輕聲嚎叫了一聲,墨玉兒轉過身看見那隻野豬已經死了,被丟在一旁,黑狼前爪點了點那個木頭容器,有指了指墨寒,“你是讓我把這個給墨寒哥哥喝嗎?”墨玉兒問道,黑狼點了點頭,墨玉兒遲疑了一下,還是將盛著血的木頭容器端到了墨寒麵前,給墨寒喂了下去,血液流進墨寒口中,噬血珠瘋狂運轉,全部吸收了進去,墨寒的傷勢在一點點好轉,隻是這些墨玉兒並看不見。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過了一星期,墨寒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嗷!的一聲響起,“哼!這隻臭狼,肯定又是野豬,”扶著墨寒手的墨玉兒說道,啪的一聲,一頭野豬掉在了墨寒二人麵前,黑狼站在野豬後麵,“你看我就說吧,肯定又是野豬,”墨玉兒抱怨的對墨寒說道,而墨寒也隻是笑笑的摸著墨玉兒的頭,“小黑,下次我們吃別的吧,也得換個口味不是,”在墨玉兒身邊的墨寒溫柔了許多,連話也多了一些,嗚嗷!黑狼發出了不滿意的聲音,似乎在說,你們又不是找食物,還挑三揀四的,見黑狼此狀,墨寒二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夕陽西下,墨寒坐在門口的一把木椅上,墨玉兒抱著墨寒的手靠在墨寒的肩膀上,黑狼趴在一邊,落日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暖暖的,微風吹過很是愜意,墨寒握著墨玉兒的手,有看了看趴在一旁的黑狼露出了笑容,“生活在這裏,也是一種美事,如果能一直在這裏終老該有多好……”此時的墨寒在沒有之前血太子的氣場,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普通人,這安逸的日子沒有殺戮,沒有心機,墨寒漸漸的迷上了這裏,迷上了這種感覺。
可能墨寒之前想要的生活就是這樣,不需要有多富貴,不需要有多大權利,隻求一生無風無浪,平平淡淡的過一生罷了,可是現實真的允許他這樣嗎?答案當然是不!如今的世道就算你不欺負別人,別人也會欺負你,所以你要有能力,有能力不是讓你欺負別人,而是讓你能自保!幸福不是你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而是你不想幹什麼就可以不幹什麼,多少的人都活在無奈中,有的人隻有在最後躺在病床時才可以真的走出無奈這個牢籠,借用周先生的一句台詞:人或者如果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筆者認為:人需要夢想不加,可是你的夢想能通過你自己努力達成才是幸福,才是開心的,而現在的人們不論大小都會有夢想,可是走在夢想的路上又有幾人呢?大多數都是為了生活在無奈的一點點遠離夢想,對於筆者而言,這些人不但不是鹹魚,而是值得尊敬的人。
墨寒也同樣不會這樣安逸的老去,“北國新月飯店,”享受著安逸時光的墨寒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魔老大的聲音,墨寒看著天空緩緩站了起來,墨玉兒見墨寒突然起身連忙問道:“怎麼了?墨寒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墨寒回過頭對墨玉兒說道:“哥哥沒事,放心吧”隨後歎了一口氣,隻是這聲歎息太輕了,輕到除了自己誰都沒有聽見,黑狼仿佛猜到了什麼,站起身來走到墨寒身邊,墨寒摸了摸黑狼的後背,“玉兒,我們該走了。”也不等墨玉兒說話,抱起她坐在黑狼背上說道:“北國。”黑狼馱著二人向北疾馳而去。
安逸的生活終究是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