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相安無事,石家村有五十餘年沒有遭到過任何劫難,一個窮地方,土匪也不屑於此處的丁點財富。
做好這一切,石父和石母衝出了房門,迎麵的就遇到了兩個手持大刀的土匪。
土匪二話不說,上來就伸手砍人。
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反抗者隻有死路一條。
石父一個轉身刺倒一個身形矮小的土匪。
另外的一名高個土匪見同伴身亡,知道碰到硬茬了,口中口哨聲傳出。隨後一個閃身,和石父拉開了一段距離。
聽到哨聲響起,石父知道今天之事絕不可能善了。
身形擋在石母前麵。
兩道黑色身影快速的閃了過來。
一樣的什麼也不說,見人就砍。
以一敵三,倒也沒有落下風。
恰在此時,一道黑影急速而來。
看到石母,臉上露出一道期待神色。
單刀別在背後,石父與三人周旋,哪裏還顧得了石母的安危。
淫笑著走向石母。
石母顫抖著手,用弓箭射向來人。
一個婦人哪裏有什麼準星。
土匪一把奪過弓箭,接著是兩個耳光。抱住向屋內拖去。
石父眼見著石母被拖進屋子,幹著急,沒有辦法。
“啊!”
一聲慘叫。
不慎,被大刀砍在右手臂上,半個胳膊滑落。
旁邊的二人見到有了機會,上前補了兩刀,石父張了張嘴仿佛是要說些什麼,隨後到底身亡。
屋內一聲慘叫傳來。
屋外的三人奸笑一聲,走開了,去尋找其他目標。
屋內,一男子屍體躺在地上。
石成手中滿是鮮血。
他雖然在地窖中,可外麵的情況都聽得真切。
石父的慘叫聲,激活了石成憤怒的血液。
戰勝心中那最後一點懦弱。憤然出了地窖,猝不及防下,持刀刺向屋內的土匪。
土匪來不及呼喊就歸西了,瞬間冒出的血液,反倒是引起石母的一聲尖叫。
這倒是救了二人。
石母冷靜下來,將土匪的身體搬進衣櫃中。匆忙的處理了下屋內的血跡,抱著還渾身是鮮血的石成再次鑽進了地窖。
哭喊聲,求救的聲音,奸笑的聲音從外麵不斷的傳來,充斥著二人的耳膜。
這不是良心發現的時候,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一切都平息下來。
屋裏來過兩次人,顯然是土匪來找尋同伴,找了許久不見蹤影就沒再來過。
入夜了,一切都安靜下來。
石母用顫巍巍的手推開地窖的遮蓋物。四下一片漆黑,隻有偶然間傳來的蟲鳴蛙叫。
不敢點燈。
摸著黑,石母推開半掩的房門。屋外星光滿天!
入眼的正是石父的屍體。
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無聲的淚水落了下來。
石成看著石父,想起了曾經慈祥的微笑,曾經將自己高舉的雙手此時已殘缺不全。
曾經愛講故事傳說的他再也不能講什麼了。
夜,黑色的夜,寂靜的夜,不眠的夜,痛徹心扉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