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洛亦氣鼓鼓地走向了教室內第一排上的第一桌前,抬頭看著燕朝,氣鼓鼓的道:“燕寶貝,我是有同桌的,她叫朱淺,深淺的淺。”
朱淺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女孩子,由於還沒開始發育,長的矮,所以就被夫子安排在最前排上。被點名後,朱淺便低著頭俏臉泛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同學,我想和雲千洛坐在一起,你能否換個位置?謝謝。”走到了朱淺的麵前,燕朝笑吟吟的開口。
朱淺一愣,下意識地抬頭看著燕朝,一張俏臉也是逐漸的漲的通紅,支吾了一陣,才紅著臉說了一句“好啊”,之後埋下頭便整理起桌上的文具,將它們放入書袋中。
雲千洛見狀,瞪大了雙眸,下意識的看向了燕朝,“你……”
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麼?
燕朝挑眉,附在雲千洛的耳旁,笑了笑,輕聲道:“洛洛,這是美男計。”
前世的時候,他教給徒弟的主要有兩門手藝:修仙和泡妞。
雖說現在沒辦法修仙了,但好歹還有泡妞的手藝啊!
雲千洛抬頭看著燕朝,雙眸裏充滿了:你這個畜生!一個六歲的娃你也下得了手!我真是看錯你了!
燕朝一笑,收回了探出的頭,站在雲千洛的身旁,這時候朱淺正好收拾好東西,走過來和雲千洛說了什麼之後,才低著頭離開了座位,坐到了第二排上的一張空位上。
夫子看了燕朝一眼,見後者和雲千洛都好好的坐著之後,才搖頭晃腦的道:“私塾的義務是培養書生,而想要成為能寫出眾多功法的書生,首先一點,便要擁有豐富的見識與淵博的知識做底蘊。下筆時厚積而薄發,因此,書生都要先參悟盡私塾所有書,再讀盡天下諸書,諸位可明了?”
“明了!”書童們齊聲開口。
夫子又開口道:“道家佛家之法,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又似若道家中的一句話,曰'道可道,非常道。'每一句中皆藏玄妙,字若珠璣。”
自從燕朝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雲千洛一直板著一張小臉。當夫子開始高談闊論,雲千洛偏過頭便看了燕朝一眼,元以為這家夥會很快便會原形畢露,不曾想他進去聚精會神地看著前方。
雲千洛一惱,伸手便擰了一把燕朝腰間的軟肉。
後者的眉頭刹那一擰,偏頭看她,輕聲道:“小祖宗,我幫你吸引了夫子的注意力,讓他沒有留意到你是遲到的該打戒尺的學生,而你呢?恩將仇報。”
聞言,雲千洛俏臉一紅,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你,在幹嘛啊?”雲千洛微微別開臉,有些結結巴巴地問。
“發呆,沒見過嗎?”燕朝回答的理所當然。
小丫頭片子一愣:“第一堂課你就發呆?”
燕朝笑了笑,吊兒郎當的語氣,“不然呢?還是你……期待著我對你做些什麼?”
雲千洛一愣,“啊?”
燕朝卻忽然話鋒一轉,道:“私塾內可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