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府
薄霧綿綿,猶如在雲中漫步。濕潤的空氣帶著園中奇異的芬芳。時不時傳來鳥雀的嬉戲聲,白鳩兒走過鵝卵石小徑。便是寢室和客房。
千歲府的美的美與百草緣截然不同的是,除了藥草的香甜還多名匠們設計的九貓長廊。不止是長廊還有貓以為主題打造的客房。屋內大小設計都經過大師靜心雕琢。
白鳩兒有點吃驚驚這工藝的精湛,正在她陶醉在環境中時。薑墨笛搖搖晃晃抱著半人高的箱子走進來,氣喘籲籲的問:“大美女放哪裏啊?”
白鳩兒白了他一眼,左看看,右看看,一個淘氣的想法閃過。白鳩兒思索了幾秒認真的的說:“放哪裏。哪裏空空的。”
薑墨笛走過去剛要放下,白鳩兒馬上喊到:“不可以,還是放左邊吧。”
薑墨笛無奈的加大力氣差一點點閃到腰,打算放下手裏的箱子。
白鳩兒看向他忍住笑,認真的說:“這裏也不可以,因為有太陽會曬壞裏麵的寶貝的。還是剛剛的位置吧。”
薑墨笛無奈在挪動身子,這一次他沒有馬上放下來。兩個人同聲說:“不可以……”
白鳩兒俏皮的笑了,薑墨笛把箱子輕輕到地上。擺出流氓的表情做事要吃了她。白鳩兒單手撐在桌子上,粉色的百褶裙一不小心漏了春光。
小腿輕輕踢向薑墨笛,薑墨笛馬上的臉皺成一團。蜷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白鳩兒嚇壞了,連忙跳下桌子走到他身邊。輕輕剝開薑墨笛額頭散下裏的長發,薑墨笛突然一笑一個翻身把白鳩兒香軟的身體壓住。
突然木門被推開,薑墨笛連忙爬起來。常淩看向衣冠不整的男女。心裏替主人急壞了,邪惡的機會已經在大腦裏構思。
常淩擺出人畜無害的表情看向白鳩兒,畢恭畢敬的說:“藥仙,我家主人請您單獨為他問診。”
白鳩兒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甜甜的一笑,想了一會回到:“我收拾一下東西。”
常淩友善的看向薑墨笛,又把目光移回來。熱心的說:“藥仙要不常某幫忙收拾。”
白鳩兒懶得瞅屋內的那個家夥,她的表情並不掩飾帶著一些生氣。卻沒有直視任何人的眼睛隨口說:“這就不用了,小笛子你去把箱子搬過來。”
“小笛子”三個字好像針,刺痛了薑墨笛的大腦這一次他是真的痛的在地上打滾。零碎的記憶在大腦一閃而過,隨著頭痛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白鳩兒上過一次當,防備的看向地上的人。薑墨笛打滾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就昏了過去。
白鳩兒無奈的俯下身,握起他的手腕。脈數上來看隻是昏迷。這才放心一些,看向站在一旁的常淩說:“這一次還真要你出手幫忙。”
常淩扛起昏迷的薑墨笛,輕輕把他放在床上。隨著白鳩兒走出房門,關門時還不忘恨瞪他一眼。
白鳩兒跟著他進入寢室,常淩畢恭畢敬的走到屏風後對千歲說了幾句。千歲輕咳幾聲對常淩說了幾句話。
常淩走出屏風,溫柔說:“請藥仙出手相救,小的就在門外待命。”說完,常淩拖著烏沙麅走出寢室。
白鳩兒就算是白癡,也能察覺出氣氛的曖昧。
千歲無奈的輕咳,白鳩兒現在是羊入虎口。隻好冰冷著表情,本想進入屏風。但腿突然停在外麵,想起來醫書上曾經記在懸絲把脈問診的奇術。
她忍住笑,隔著屏風。聲音冰冷的說:“請千歲大人配合我的工作。伸出一隻手腕,停在床邊。”
千歲有些好奇這丫頭要玩什麼烏龍,很乖的配合她。白鳩兒接著屏風的影子和他身體的氣味確定他的位置,拿出三根嬋絲。
紫色的青煙輕輕托起絲線穿過屏風搭在千歲的手腕。白鳩兒坐在椅子上閉目,研究者千歲的脈搏。
不一會有方子和醫法,醫者父母心。雖然被常淩耍了。她還是堅定的沒有看屏風裏的千歲一眼。
她並不知道,屏風對麵的男子有這這個世界天賜的容顏。他的英俊的臉多了女人的秀氣又不失男人瀟灑。就連嘴角微笑的弧度也好死工匠精心設計。
隔著屏風的千歲,缺一覽她的美麗。白鳩兒的美像那風信子。有著欲火重生的靜美,不做作,不柔弱,不嬌貴。
白紗下若隱若現的鎖骨給人柔情的美,沒有歌姬的銷魂。卻比銷魂的鎖骨更有魅力。沿著鎖骨向上是她尖巧的下巴,在向上是那薄軟的唇與她高挺的筆尖相輔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