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得知神筆即將在出江湖,薑家世代研究書畫,在江湖上頗有名望。
神筆第一個主人是一個叫馬良的小鬼頭,後來馬良被奸人所害神筆突然化為塵埃,而他卻灰飛煙滅。
北燕哥(薑海的發妻,懷胎臨近九月)在書房磨墨,淡淡的墨香滲透每一滴空氣。
薑海挽起袖子,提筆沾墨在宣紙上揮灑自如,下筆有神。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不似在畫畫,而是在品味人生最大的快樂。
“報!回師父,鬼骨崖露閣主送來請柬和一封信。”薑海弟子琥珀將信封遞給他。
信:
師哥小妹得知消息神筆將在八月七在聞人世。而神筆將出現在鬼骨崖之中。師哥入木三分的畫工想必是下一任馬良。師妹我不圖什麼金銀珠寶,隻求一世安寧帶神筆,希望一出現師哥拿筆就速速離去。請師哥帶嫂子一同前去,以防萬一被奸人所害。
薑海看了內容馬上把信燒了,知道神筆下落的人越少越好。北燕哥懂得馬上要隨夫君遠行。於是磨好墨,就打算回裏屋,薑海知道她要去幫忙打包行李就一把抱住她,把北燕哥抱床上。
兩個人鼻尖對鼻尖,薑海好似沒事人。用溫暖的手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充滿魔性的嗓音帶著說不出柔情道:“燕兒你現在可是懷著我的寶貝,你可不能把自己累著了。要是在不乖就打你的小屁屁。”
北燕哥鼓起肥嘟嘟的小臉,帶著淘氣的嗓音挑釁說:“大畫家,雖說小女子隱退江湖。可也不是一般的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帥哥要打我還是去練練武功吧!”
“哎呦!小丫頭還和我平嘴了。你看我今天不打你!”薑海說著就一本正經舉起巴掌,在心裏偷偷地笑想著嚇唬嚇唬自己的小媳婦。可是他的手一把被捉住。北燕哥一個側翻身把薑海壓到了底下。
“不聽妻子的話吃虧在眼前。薑師父的隨從徒弟的武功都不及我一個女子。看來此行大小姐我要當保鏢了。”
“我的大小姐你饒了我吧,你看看自己有女人樣沒。誰家的娘子垮在自己夫君背上的?”薑海這一句話馬上讓北燕哥的大腦冷靜下來,她馬上放開了手。
薑海和夫人打打鬧鬧一個上午吩咐下人收拾行李。飯桌前薑海故意讓酒杯落下。不出所料北燕哥本能反應接住了杯子同時也接住了杯中水。恭恭敬敬把水敬給夫君換來的是……
“丫頭,出門的話收斂一下本能。要不然會惹來麻煩。你會武功,要是敵人知道你路數克你怎麼辦。你的大肚子可是經不起折騰……”薑海如機關槍的嘴不停的說。說的字字句句都有道理,就是有點囉嗦煩人。
北燕哥像小雞啄米連連點頭。
第二日太陽剛剛從雲層裏探出頭,公雞呐驚天地泣鬼神的打鳴聲把一對戀人從被窩裏喚醒。
府中下人隨從手忙腳亂的準備出行,薑海同時也換成了撲克臉。北燕哥像小尾巴緊跟著夫君。
薑海留下一些下人照看薑府,帶著一大筆盤纏出行。去鬼骨崖的路程大概要兩天的時間。
這一路的顛簸不僅僅是無聊,事關重大薑海沒有一刻的鬆懈。隻是覺得有點委屈娘子和腹中的孩子。
北燕哥撲到薑海懷裏,打斷了他的沉思。她知道他在想事。還是忍不住問薑海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夫君我們都寶貝的名字我實在想不出來,呐你想好了名字沒?”
“墨笛,我家燕兒喜歡笛子,吾喜歡書畫離不開墨。絲竹亂耳可是燕兒的笛子是暖耳的。”說著不忘了刮刮她的小鼻子。
北燕哥撲閃著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認真的說:“這名字不是男孩子的嗎?要是我肚子裏的是一個女兒呢?”
薑海又刮了刮北燕哥的小鼻子,笑著說:“肯定是一個兒子。因為你是薑海的妻子!”
一群烏鴉飛過,這是什麼邏輯。
馬車停到了客棧,在客棧內北燕哥遇到了老友。七年前一起闖江湖的姐妹慕容雪,於是便走上前敘舊。
巧的是她也有喜在身。慕容雪舉杯以茶帶酒道:“燕兒好,薑師父好。”
北燕哥端起茶碗爽快的喝了下去,牽起了他的手。慕容雪懂了什麼。
北燕哥得意洋洋的介紹到:“呐!薑海大畫家就是我的夫君。”“夫君這位是我的好姐妹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