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姍姍帶著嬌羞快步趕了上去,剛走兩步,卻勾到地上的一個凸起,“啪!”的一聲砸到在地,劇烈撞擊的疼痛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怎麼樣了?”溫柔的聲音卻更加助長了眼淚的流淌,麵對男人,眼淚永遠是女人最強有力的武器。
“嗨,美女,你看,哭起來就不漂亮了不是嗎?”安慰哭泣的女人從來不是阿土的強項,看了一眼絆倒慕容姍姍之物,陳阿土帶著安慰說道:“美女,幸運女神不小心絆倒了你,但她也為此表示了歉意,地上那絆倒你的凸起中必定藏有遠古的寶藏。”
“真的,不信我挖出來給你看。”看著女生躺在地上半響沒有反應,陳阿土舉起肩上的巨刃,一劍一劍的劈向地上那漆黑的凸起周圍,一個黑鐵色澤三尺大小的立方體箱子逐漸從黑色的泥中露了出來。
在地上流淚,實際上卻關注著陳阿土舉動的慕容姍姍麵對這個事實,頓時有種呆掉的感覺,難道命運女神真的眷顧了我?呆蒙中的少女展開了無邊的幻想。
看著逐漸從途中露出的黑鐵寶箱,陳阿土不禁感慨現實往往比想象更狗血,這種概率極低的事件也能遇上。
迷霧籠罩世界後,隨著怪物出現的,還有隨機出現的寶箱,從木箱、黑鐵、青銅、白銀到黃金等,陳阿土原先的巨刃,正是來自於教學樓頂的木箱。其實在陳阿土的記憶中,方尖碑不遠處野豬飲水的水潭附近也有一個寶箱,但是陳阿土明白做人不能也不可能一個人占盡所有好處,適當的分享才能讓生命更加充實、讓世界更加美好。
“鏘鏘鏘、、、啪、、、”劈開的黑鐵寶箱裏露出了閃爍白光的兩張卡片。
“不會吧?還真的是寶箱?”慕容姍姍驚訝的道,掛著淚痕的臉似哭又似笑。
陳阿土笑著說道:“當然,都說是幸運女神絆倒你了還不信。”
慕容姍姍撇了撇嘴說道:“誰相信你了,盡瞎說!”說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向劈開的黑鐵寶箱走來,俯身拿起兩張閃爍著白光的卡牌。
慕容姍姍拿著卡牌在手中看了看說道:“諾,這一張是肢解怪物用的【獵刀】,給你了。”說著將其中一張遞給陳阿土。
陳阿土看了一眼慕容姍姍的臉色,接過卡牌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另外一張卡牌是什麼?”
“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吧!”慕容姍姍把卡牌往身上一藏調皮道。
正在此時,山穀營地的方向零星的槍聲傳來。
陳阿土把巨刃一扛,探尋道:“我們先去山穀營地那邊看下吧,不知道莫老爹怎麼樣了。”
慕容姍姍擦了擦臉上的痕跡,點了點到“嗯”了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迷霧,來到營地,一團火盆搖曳的火光照耀著營地範圍內的一切,營地的箭塔、營帳和柵欄都已經回複如初,想來是那個嚴肅的連長在進入穀內方尖碑處之前,又用念卡具現了被破壞的建築。
幾個士兵端著槍在營地內穀方向的門口駐守,受傷的學生和士兵橫七豎八散布在整個營地,幾個士兵帶著幾個完好的、沒有傷的女生正在包紮傷者,雖然他們的手法盡量輕盈,但對於缺胳膊斷腿的傷者來說,任何碰觸或移動都是對他們神經的折磨,因而除了時時響起的哀嚎之聲,不時的還有咬牙切齒的慘叫。
兩人跨步進入營地,門口的士兵看了兩人一眼,除了對兩人的著裝表示了好奇和閃過一絲羨慕的神采,卻沒有說話,想來是認出兩人正是剛才同牛頭和藍色鐮刀魔戰鬥的幸存者。相比較與英雄套裝對學生們的震撼,士兵的心理素質顯然硬了很多。
“那個、、、請問下兩位,不知道穀內的情況怎麼樣了?”正要跨入營地,其中的一個士兵轉身小聲問道。
陳阿土看了一眼這個年齡似乎比自己還小的士兵,說道:“你們顧連長正在組織學生在方尖碑下轉職,想來等學生轉職好了,就會出來了。”
士兵正了正身姿說道:“好的,麻煩你了。”說完又轉過身去警惕的望著外麵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