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妤的哥哥不是一般的軍官,十幾歲就讓父親送到部隊當兵。為了能讓兒子得到鍛煉,張副政委不顧夫人的反對,硬是把兒子送到了最苦的野戰軍。
兒子當兵之後倒也成器,他不僅繼承了父親的厚道,而且變得更加的英武。憑借自已在部隊的出色表現,張公子從副班長幹起,經過班長,排長,副連長,連長,最後入邊境參戰,上了作戰的最前線。
當張副政委接到兒子上前線的消息時,他很是緊張。原來把兒子送到艱苦的地方,是想讓兒子得到基層的鍛煉,以後提升有好的基礎。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把兒子送上戰場,因為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他自已在家中就是獨苗,所以他選擇了當政工幹部,就是不想死在戰場上,給家裏斷後。
沒想到兒子沒有經過自已的同意,毅然決然地奔赴了前線,這讓他很是擔心,他目前還沒有孫子。兒子雖然結婚了,但是因為級別沒到副營,長期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要是這次兒子再犧牲了,老人家的希望就更沒有了。
張副政委別看平時對下屬要求很嚴,不許他們之間拉關係,走後門。但對於兒子的問題,他還是動用了老的關係,終於讓他了解到了兒子的大體位置,就讓軍區首長出麵,賞給他一個老臉,把兒子給調回來。
沒想到的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他的兒子已經從作戰連隊的連長,提升為該營的副營長了。由於營長受傷在身,全營的重擔全壓在張公子的身上。當他接到上頭的調令後,選擇了原地繼續戰鬥,直到那場戰役結束後,他才依依不舍得離開了自已的戰友,回到了老部隊進行報到。
回到部隊後的張公子,他的新職務是軍務股的股長,直接把他調到了司令部,這顯然是他父親特地安排的,他不想讓兒子再次受到危險,還是待在後方的好。
但這樣的生活當然不是張公子想要的,他要通過晚上的晚餐機會,當著全家人的麵,再次向父親請求,調到前線的部隊上去,哪怕不當營長也好,當個連長排長,也要為祖國爭光,消滅敵人。
張妤從來沒有在劉宏的麵前,提起過這位同父異母的哥哥,因為她和哥哥就是兩個不同的兩種人。哥哥是個英雄一樣的人物,張妤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
從小哥哥就知道自已和妹妹不是一個媽生的,加上他們玩的方式也不一樣,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有沒有都一樣,這次當他見到未來妹夫劉宏時,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劉宏,從劉宏普通的麵容裏,他看到了不同之處,他認為劉宏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劉宏第一次見到“大舅哥”,不停的吹捧張公子的功勞,仿佛張公子的戰功,都是他親眼所見一樣。張父見到劉宏和兒子這麼談得來,也很高興,吃了一碗飯後,就主動下桌,給年輕人一個放鬆的機會。
張公子的酒量很好,他想把劉宏灌倒,聽聽這家夥的心裏話。沒想到起初看劉宏一副不能喝的樣子,經過幾大杯酒後,劉宏反倒變清醒了,不停的回敬張公子,把張公子弄得很是被動,接過劉宏敬過來的酒之後,一直說夠了夠了。
張妤和張母吃好了也下了桌,這時餐桌上隻留下了張公子和劉宏。見四下無人,張公子就拍著劉宏的後背說,“我妹妹不是一般的辣,你能受得了嗎?”
“張妤很會關心人的,我喜歡她就是喜歡她辣。”說完劉宏哈哈大笑起來。
張公子的眼精不停的看著劉宏,他從劉宏的笑聲中看出,劉宏的放肆出來。他沒有多陪劉宏喝幾杯,而是推脫酒量不行,上樓去睡了。他知道繼母一定覺得劉宏很好,要不然不會把親生女兒嫁給他,他的意見一切不重要了。
看著張公子上樓,劉宏感到好象是說錯話了,急忙和張母告辭,自行回到招待所。他回去要想些對策,原本這位張公子,沒有在他的對答計劃之內,可能是“大舅哥”,對他說的某句話進行反應後,才上的樓。他想要找個機會進行彌補,隻要他一天沒踏入張家的門,他就是個“預備”的女婿。
劉宏沒有等到機會,好拍拍張公子的馬屁。張公子晚餐當晚就找到了自已的父親,把自已想去前線的想法,和父親說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不可以,張父很嚴厲的說,隻要你生個兒子出來,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他從此再也不管他的事。
張公子從家裏出來後,沒有回部隊,而是自已開著吉普車,回到了自已的小家。他要經過自已的努力,利用最快的時間,讓自已的老婆懷孕起來,最好生個兒子,他要抱複一下自已的父親,隻要他自已當上父親之後,他才能得到自由,才能回到邊境的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