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楚弈在一旁默不作聲,還昏著呢。
而那邊皇家學院的廣場上,那些小蘿卜頭在蘇小雨耐心即將被磨光的時候,被父母等催促著、推送著坐上了飛毯。
廣場不遠處的一幢高樓上,微風中佇立著一對相擁著的中年夫婦。
“弈兒他不會出什麼事吧?我剛才好像聽見他叫的很是淒慘,我怎麼覺得我們像是拋棄了他一樣呢,心裏怪難受的。”這邊說著,那美婦人也潸然的落下淚來,手中攥著帕子抵在胸口,難過的搖著頭。
而那俊美男子則是收回了遠望的目光,一改幽深複雜的神情,溫柔的看向婦人,取出她手中的白色絲帕,輕輕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珠,安慰道:“弈兒已經大了,我們要讓他學會獨立麵對一些人和事,這樣他才能變成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強大,有擔當,再說了,他還有一幫朋友在他身邊呢,不會有事的,每個人都要有一個成長的過程不是嗎?”
聞言,婦人微微點了點頭,但是眉頭依舊輕輕地蹙著,目光中的擔憂清晰可見。
那邊,廣場上最後一波學生也已經坐上了飛毯,蘇小雨對著廣場上的眾人點了點頭,說道:“入學測試通過的學生會直接留在學院,等到假期的時候會放他們回家,沒用通過的,之後學院便會將他們安全送回來,各位家長老師耐心等待便是。”
說完,將之前收回契約空間的禦風蒼鷹再次召喚了出來,騎上蒼鷹就飛走了,片刻便在天際間消失不見。
而廣場上的眾人,或離開,或留下與之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敘敘舊。張晨光獨自一人,站在該廣場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遠望著那些飛毯消失的方向,心中祝願著李滄海和君滄月可以學有所成,出人頭地,然後默默的轉身便離開了。
飛毯在天空中穩定的飛行著,那些小孩子也從最初的緊張害怕,到慢慢的適應放鬆,開始和身邊的小夥伴們熟悉了,暢所欲言起來。
楚弈依舊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李滄海正跟雲霄閑聊著,突然發現君滄月不吱聲了,轉頭又一看,發現他正盯著飛毯發呆,手仔細的撫摸著上麵的紋路。
“月,你做什麼呢?難不成你還想自己製一張飛毯出來?”李滄海打趣道。
君滄月聞言,嘖了一聲,從沉思中抬起頭來,眉頭微皺,看向李滄海說道:“這飛毯的製作難道是不難,隻要成為人級煉器師便可以製作出來,但要是想要提升它的速度,穩定度等,則需要銘文師來篆刻銘文,這一點我就不會了,不過等去了學院,可以考慮一下去修習銘文,這樣以後煉製出來的幻器也會更好些。”
“那很好啊,到時候你一定要努力學,這樣造出來的幻器也更值錢,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