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是和尚,是不會有子嗣的,好像這個詛咒不會成立吧?
對了,他是和尚……已經和紅塵緣了……緣了輕輕歎了口氣,卻是不再亂想,快速幫她上完藥,掖好被子,便離開了。
次日晨。
潘何何一醒,便奔到那明郎的房間。房間裏艾香渺渺,且被緣了熏了活血通絡的藥物,秋意全無,反倒是暖氣逼人。
擦!居然有這麼好的待遇!
緣了也在,幫那人把著脈,見她進來隻是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醒了?”潘何何放柔了聲音。
緣了一愣,看了看那趟著的那位,說道:“不到一個時辰便會醒來。”
“如是甚好。”潘何何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來。但這一放鬆,她突然有些迷茫,她到底該問那人什麼?問她為何會被砸死?問二丫為什麼沒有和他在一起,而且了無音訊?問他去潘府幹嘛,又是何人傷了他?潘府為何突然落敗到空無一人?小丫又去了哪裏?
是了,她昨晚那麼激動,或許緣了他們都已知道她其實便是潘似仙了吧?
潘何何這時才想起昨晚,怎麼,她沒有回房睡覺的記憶呢,而且胳膊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那個,師父,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怎麼回房睡的?”
“不知道。”緣了麵無表情,手都沒頓一下。
“那是您幫我上的藥?”
“不是,你自己看著藥很好玩,偏要自己抹的。”緣了依舊麵不改色。
“是嗎?我怎麼沒印象?看來是昨晚打擊有點大。”潘何何伸伸腿腳,卻又疑惑地嘀咕道:“呀,這鞋後跟怎麼這麼髒,裙子也是,難道我昨天是拖著自己回房的?”
緣了-_-||:“……”
而這時,床上之人動了動,傳來一陣呻吟。
醒了!潘何何激動地撲了過去,一手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緣了卻是在背後輕輕呼了一口氣。
“名字!”
那人明顯沒反應過來,愣愣道:“狗剩。”
我呸!狗剩,我還狗舔呢!別告訴我賤名好養活。潘何何在心裏唾棄道:為了隱瞞身份,居然連祖宗都不要了。
她湊了上去,陰惻惻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所有的信息,最好給我老實點。”
那人又是一呆,良久卻是別過臉去,裝作一臉迷茫的樣子:“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擦!少來這一招。我後麵站著個神醫呢,狗剩完了還失憶,是準備實力派改當偶像派啊?
潘何何冷笑道:“不記得?那潘府的二丫,你總該有些印象吧?”
一聽“二丫”之名,那人渾身激靈一般,目光冷冽,直勾勾盯著潘何何,嘴巴卻是蠕動,吐出一句話:“在下聿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