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福子殷切地問候著,然後抬頭看了看大娘,笑了笑,拋了個媚眼,其媚眼的電力指數非常之高。潘何何頓時石化,這小福子莫不是和大娘有著什麼不光彩的東西吧?可憐她那老爹潘老爺,居然被一個小廝戴了綠帽!
大娘半睜眼,看了看小福子,充分發揮了女主顧的精髓,慵懶道:“來了,開始吧。”
潘何何有些想找個地縫鑽的感受,媽媽咪,不要讓她看到活**!大娘,若不是我潘似仙還魂還成了一隻蚊子,我定……我定拿屎砸死你!
小福子上前一步,摸上了大娘的大腿。潘何何閉上了眼,痛苦地想要哀嚎,蚊子的複眼不是想閉就能閉的啊,還有那雷達似的玩意,正向她無時無刻傳遞著信息呢。
小福子摸上大腿,然後將手攥成拳頭,帶著節奏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大娘的腿。不一會兒,又轉換為拿捏。這是按摩吧?潘何何別過臉,沉默了。
氣氛就在蚊子潘何何和小福子有氣無力的節奏拍打之下凝固了。
“似仙那丫頭的頭七準備好了沒?”大娘翻了個身,突然問道。
“嗯哪,老爺哭得死去活來的,好說歹說終於肯讓小姐入土為安了。那靈堂就設在大堂,老爺說是頭七過後再下葬,指不定哪天小姐就醒了。可沒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小福子甜膩的聲音在空氣中發酵,卻不帶什麼感情陳述著潘似仙悲劇的後續。
蚊子潘何何惻然,也就她老爹肯這樣為潘似仙,自古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夠哀切了,更何況潘似仙還是潘老爺的掌上明珠啊。潘何何不禁有些內疚,說不定當她穿過來的時候潘似仙就已經往生了,她曾鳩占鵲巢,無所忌憚地享受著潘老爺的寵愛,貌似有些不道德啊。
“嗯。那丫頭是老爺的心頭寶,倒也在人情之中。”大娘搖了搖扇子,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說那丫頭怎麼就死了呢?不過是一坨屎嘛。”某潘在心裏咆哮,我拿屎砸砸你試試看!
“小福子,當時的事情,你都解決好了吧,可別留下什麼痕跡!”大娘將聲音壓得更低。小福子笑了笑,也低了聲音:“自然辦妥了,夫人吩咐的事情,我哪裏敢怠慢是不是?就算大小姐死而複生,都保準揪不出咱的錯來。”
大娘點了點頭:“不錯。若不是那丫頭要操辦什麼生日宴會,我倒是找不到什麼好機會。隻可惜她命薄,生辰這一天都能被屎砸得一命嗚呼,這可怨不得我了。”
小福子也嘿嘿笑了一聲,答道:“哪能怪夫人呢。”說罷,那本來在拿捏著大腿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往上移。
擦!你們這對狗男女!看來我的死和你們脫不了幹係!還敢在我麵前上演什麼少兒不宜!看我蚊子潘何何不戳死你!潘何何被氣得要爆炸了,哼哼直叫,往小福子那滾圓圓的屁股而去。
“啪!”一巴掌清脆地響起,蚊子潘何何彌留之際聽到的最後遺言是一句經典國罵。
“去他/媽的,小丫到底趕蚊子沒?怎麼這麼多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