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小隊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隻要劉少林阿莫斯周斌他們幹掉福田最後兩道防線上的炮手和機槍手,這個城市,就會被盟國戰俘以最小的傷亡代價占領。
事實上是,劉少林阿莫斯他們很快地幹掉潛伏在暗處的鬼子的狙擊手,又順利地消滅了鬼子的倒數第二道防禦工事上的機槍手炮手,在謝洪鼎史密斯率領大軍越過這道防線,遙看福田率領的一百多名鬼子(其中有當地警察)組成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最後一道防線一直到海邊的港口,還占據著上鬆三分之一的麵積。也許謝洪鼎史密斯組織一場不懼大規模傷亡的人肉衝鋒,很快就能攻下福田最後的防守。
但盟國戰俘長官使用的還是最小傷亡的打法。他們要依靠狙擊手暗中與福田的輕量,消滅那些能給盟國戰俘帶來大量傷亡的機槍手和炮手,以最小的傷亡代價取得最終的戰爭勝利。
但是,劉少林阿莫斯很快感覺鬼子最後的抵抗十分地頑強。
在很多房頂的暗處,潛伏了不少的鬼子,並且時不時的有鬼子用著探照燈從高處向著劉少林阿莫斯他們所處的房頂上照來照去。一旦有盟國戰俘前行,立即從前方某處黑暗點射出子彈。
福田好像在最後關頭,懂得了盟國戰俘的狙擊打法。
這種變化,讓劉少林阿莫斯用了四個小時,直至下半夜,還沒有前進二十米,而且還犧牲了七位戰俘兄弟的生命。
“不能再這樣打了,阿莫斯。”劉少林有些著急起來,“既然鬼子改變了戰法,我們也要改變戰法。讓這些兄弟守住這些房頂,不要讓鬼子狙擊手趁黑倒灌,我去找將軍們,我們要一個新的打法!”
“那我們一同去,”阿莫斯也顯得焦急起來,“這種保守打法,隻能讓我們狙擊手犧牲更多,而且很不奏效!”
二人說罷,向潛伏在房頂的戰俘安排了一番,然後下到了地麵。
而謝洪鼎和史密斯將軍,還在舉著望遠鏡,在細細地觀察福田的最後一道防線。
“你們進展不利嘛!”
謝洪鼎史密斯皺著眉頭問道。
“將軍們,”劉少林有些悲痛地說道,“我們又損失了七位兄弟,不能再這樣打了,福田發現了我們的打法,采取了相應的措施,我們也要改變戰法。”
“是的將軍們,”阿莫斯也說道,“從房頂上很難再攻打過去,該我們用一種新戰法對付福田他們了。”
“你們有什麼高見嗎?”謝洪鼎史密斯同時注視著劉少林與阿莫斯。
“直接用大火力強行向前移動!”劉少林說道,“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鬼子槍炮手雷,這最後一道防線,我們要用上我們所擁有的最後的所有武器資源!”
“少林說得很對,”李淮山讚成道,“用我們所有的小鋼炮轟擊敵人的防禦工事,以至於街道兩邊鬼子所依托的房屋全部用炮彈轟過。機槍掩護手雷衝前投擲,甚至從兩側炸房包抄鬼子,最後形成一種對鬼子的合圍!”
謝洪鼎史密斯聽一不禁表現很讚賞的態度,戴維斯也表態支持。
接下來,盟國戰俘開始集中所有武器彈藥,準備一場硬仗。
但當所有人都在為總攻做準備的時候,天色大亮,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的白天到來了。而劉少林再看鬼子陣地,不禁驚呆了。
他急忙跑到謝洪鼎的跟前。
“連座,鬼子又改了戰法!”
謝洪鼎史密斯急忙看去,可不,在鬼子的沙袋工事前方,竟然站滿了一些日本平民,有老人兒童婦女甚至一些因戰爭受傷的居民,而他們身後的沙袋工事上,卻是荷槍實彈的鬼子兵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