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到陰麗華麵前時,陰麗華方才看清來人麵具之容,而後瞪大眼睛,驚呼道:“是你,殺我父親的神秘人!”
鬼臉麵具下傳出陰森笑聲:“沒想到,幾載後,還能遇到他的後代。陰陸雖然厲害,可惜終歸身亡。”
神秘人忽的停頓,而後開口:“來的真快,現在,我便帶你去見你兄長。”
話罷,一掌伸出,陰麗華旋即陷入昏睡,就這樣,陰麗華被神秘人輕易帶走。而巨無霸也緊隨其後,消失不見。
夏侯絕早在神秘人出現之時,停下與張虔易的戰鬥,而張虔易也沒動手,而是看向神秘人,當神秘人帶走陰麗華之時,張虔易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竟動彈不得。而夏侯絕也在神秘人離開後,消失不見。
就在神秘人離開瞬間,張虔易才感覺輕鬆,而後身體如常,行動自如。
“威壓之下,萬物靜止;任何神通,盡歸凡俗。這是上等乃至巔峰的強者!”張虔易背心發涼,冷汗嘖嘖。
下一瞬,一人拍向張虔易肩膀,張虔易猛地一驚,轉身攻擊。攻擊卻被輕易化解,但張虔易沒有再出手,因為來人正是疾馳而來的劉秀。
劉秀見張虔易緊張如斯,心中察覺不妙,便問:“發生什麼了?麗華何在?”
“被抓住了,來人境界恐怖,我未能攔下。”張虔易自責道。
劉秀怒火中燒,旋即抓向張虔易衣領,揮拳欲打。但揮至張虔易臉前,卻戛然而止。劉秀隨即鬆開張虔易,無力般坐在地上,心中懊悔、愧疚回蕩。
張虔易想要寬慰劉秀幾句,但話到嘴邊,卻轉為歎息。
“大哥這是怎麼了?”白帝公孫述後發而至,較之隱君劉演,更加快速。
張虔易看清來人,知友非敵,便將事情原委相告。白帝聽後,眉頭微皺,歎息道:“唉!愛情便是毒藥,因果最是難償。大哥啊,早知今日,你就不該與她相愛,如今她也平白受到牽連……唉!”
白帝說道一二,最終化作歎息。已然如此,多說無益。
隱君劉演隨後到達,得知情況,沉吟片刻。隨即,揪起劉秀,右手握拳捶向他。劉秀沒有反抗,直接摔倒在地。
劉演低頭看向跌坐於地的劉秀,怒斥道:“秀弟,你還算是男人嗎!自己的師父下落不明,兩位師伯生死未卜,你傷心,我們明白也理解,但他們的事是我們救之不及的,我們無話可說。然而,弟妹之事,我們卻有補救機會,你如今這般頹廢、低糜,是想斷送這最後的機會,置弟妹於死地嗎!”
一句句責問,直入心靈,敲打著劉秀,但劉秀依舊呈現頹廢之色。劉演略感失望,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劉秀突然開口。
“什麼機會?”
“他們為何要抓陰麗華,而不是其他人?”隱君見劉秀振作起來,便道出內心之想。
“這……”“我知道。”
眾人紛紛看向說話者,正是陰麗華的二哥陰興陰君陵。陰興拖著重傷的身體站起,道:“鬼臉麵具,升龍印法,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劉秀恍然,道:“殺陰伯父的神秘人。”
陰興點頭,“不錯,正是他。”
“但他為何又要抓走麗華。”劉秀疑惑道。
陰興笑道:“那你可知,風叔為何隻教小妹武功,並收其為徒?”
劉秀搖頭回複,陰興再次開口:“因為當初父親留給小妹一樣東西,唯有風叔的武功方能克製。”
陰陸、介申二人,單論武功,已是絕頂,雖弱於卡拉肖克風,但傳授給後代武學綽綽有餘。
“甚麼東西?”劉秀詢問道。
陰興略微回想,繼而道:“是父親從那神秘人身上所得,我想在沒得到想要什物之前,神秘人不會動她一根汗毛。”
“或許吧!”劉秀寬慰自己道。
隱君適時開口:“從張虔易口中描述,對方應為上等龍王,究竟是何物,會讓一位近乎巔峰的強者搶奪?”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張虔易忽地想起一物,開口:“我在與夏侯絕戰鬥時,從他身上落下此物。”
張虔易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劉秀。
“威龍將帥的身份玉符!怎麼又是此物。”劉秀拿住此物,一眼便認出何物,而後將其翻至反麵。一個鬥大“絕”字入眼。一絲靈光乍現。
“莫非……”張虔易亦點頭,道:“結合上一枚的“宇”字,我也是這般猜測,夏侯絕與王震宇極有可能就是威龍將帥!”
隱君眼睛微眯,大致猜出事情原委,而其旁白帝無有動靜,呈現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鄧禹、嚴光則早已離開,收拾殘局。
劉秀陷入沉思,許久才開口:“我大致明白了。”
隱君開口:“與升龍印法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