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一聽,不遠處有著清楚的笛聲。好像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聞。”,笛聲好像配合著心情此起彼伏的,非常的輕柔和婉轉,好像根本就是夢境不是真的。笛聲一下子高了上去,一下子又低了下來,高的時候就好像沒有限期一樣,低的時候也好像沒有最低點了,如此如醉的。這笛音觸動了自己心裏的情緒,第一次感覺到音樂是比言語更有魅力的,第一次有了忘我的境界。笛聲逐漸的好像又要開始又要斷掉了,轉眼的時候又變成了糾纏不休,轉眼之間又變得柔和細膩,好像有來自遠方的難以預測。而這個笛聲就在某一個神秘又孤獨的天地間獨行了,勾起每一個人心裏藏著的歡樂以及憂傷,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可以讚揚可以歎息。正當傷心的時候,笛聲再一次轉了出來,一種熱情透過明亮的音符綻放出來,好像在輕柔的訴說著每一個人內心裏麵的故事。
夢裏麵出現了一個女子,夢裏麵秦世皇夢到自己遇見了一個女子。分明就是一個女神,非常烏黑的長發就像綢緞一樣的,一雙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一隻挺立著的鼻子,一張白皙的臉龐,一張薄如紙的嘴唇,穿著白色的輕紗,就好像從天上落入凡間的仙女一樣的美麗。秦世皇看到這樣的一個女子不停的往前走,自己想伸手拍一拍她的肩膀,卻發現自己的腳步怎麼樣都趕不上這樣的一個弱女子。
於是不停的追,追,追,直到最後這個女子消失在了秦世皇的麵前。秦世皇一伸手,募然的都清醒了過來。醒了之後發現自己睡在了自己家的後門這裏,然後仔細的回憶起剛才自己夢境裏麵的女子,猛地發現分明就是敖雪。原來自己前幾天和今天夢見的就是今天上午看到了的敖雪,怪不得自己看到敖雪的時候覺得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秦世皇再豎起了自己的耳邊發現剛才的那個夢不僅僅是夢,不遠處確實傳來了一陣笛聲,也許是因為好奇,也許是因為笛聲的優美,秦世皇不由自主的尋著笛聲走了過去,再走到了傲府的時候笛聲異常的清晰了,秦世皇判斷出來,這優美的低聲是從傲府裏麵傳來的。
想著想著,秦世皇就順著笛聲走了進去,秦世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傲府沒有守門的侍衛,隻是陶醉在了笛聲裏麵。不停地走,笛聲從清晰變得更加的清晰,最後好像就是在秦世皇的耳邊演奏,走進了院子,秦世皇轉過了轉角,發現了一個背影消瘦的女子,非常烏黑的長發就像綢緞一樣的,在月光的映襯下麵顯得更加的順滑,秦世皇心裏知道這個背影都十分美麗的女子是敖雪,隻是站在了敖雪的身後靜靜的聽著敖雪吹奏,根本就沒有要打擾她的意思,一曲完畢,秦世皇拍了拍自己的手,敖雪才猛然的發現身後有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就是今天早上自己在機甲會議中看到了的秦家家主的兒子秦世皇,這個男子算不上特別的瀟灑,可是一雙眼睛烏黑發亮的,好像一眼就要看穿別人的心事,一張臉的比例出其不意的協調。反正看起來不會給人一種討厭的感覺。敖雪走到前麵,對秦世皇說:“謝謝秦公子的掌聲,女子不才。”
秦世皇笑著說:“敖雪姑娘你不但是人非常的有魅力,你的笛聲也是魅力無窮阿。你看你都把我從我的家裏吸引到了這裏,你說說你有多大的魔力。”
敖雪知道秦世皇是在和自己的打趣,於是說:“秦公子隻是散步散步,我隻是助助興,哪裏來什麼魔力和魅力,您這樣的說法還真的是嚴重了。”說著敖雪對著秦世皇笑了笑。
秦世皇繼續笑著說:“不嚴重,不嚴重,我隻是實話實說。今日一見,我就對你念念不忘,一連之前的幾天我的夢裏都一直有你。我是在納悶怎麼今天上午在機甲會議中心的時候看到你的時候覺得似曾相識,原來是早就在夢裏麵相遇了。不僅僅是你的人,還有你的笛聲都在我的夢裏麵盤旋,不過敖雪姑娘比我夢裏的更加的楚楚動人,笛聲也比夢裏的更加清脆。不知道敖雪姑娘是不是還沒有心上人?”
敖雪聽到秦世皇馬上就開門見山了問自己是不是沒有心上人,於是笑著說:“秦公子說的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話呢,女子現在沒有心上人,可是我的心早就在夢裏麵被別人偷走了。”
秦世皇聽到敖雪說沒有心上人的時候表情還非常的愉快,可是聽到後半句說敖雪的心早就在夢裏麵被別人偷走了,臉色馬上就變了。眼神失望的說:“那敖雪姑娘敢問,那個偷你心的賊是哪家的公子,哪家的公子有這樣的福分?”
敖雪嬌羞的轉過了自己的身子,背著秦世皇小心的說:“還不就是,還不就是秦公子您。”
本來秦世皇已經坐好了心理準備接受敖雪說出名字的,可是不曾想到說出來的是自己的名字。秦世皇的心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加速的跳躍了起來,一邊喜悅的說:“原來敖雪姑娘的心被秦公子偷走了呀。那我跟他商量一下讓他馬上還給你。”敖雪聽到了秦世皇的話更加的不好意地了。什麼話都沒有再回。就在兩個人都沉默的時候,秦世皇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秦世皇頓時覺得非常的尷尬,臉紅了,倒是敖雪捂著嘴笑著說:“秦公子怕是在家裏吃慣了宵夜,這個時候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