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一切都沒有變化那該有多好啊。
我們還可以一起釣魚,一起吃雪糕,一起和鄰居家的孩子爭地盤。
然後被揍得嗷嗷大哭,有個人就領著我們,一起去打伏擊,把他們堵到牆角裏。然後,嘿嘿嘿。。。
天是半通明的狀態,太陽被雲彩狠狠的遮住了,連一絲光亮也透不過來。整個氣氛極其的壓抑,連呼吸都會感到困難。
林暮劍與秘天並肩而立,兩個人好像君臨天下的霸主,渾身上下透露出了一種躍然感,一種神聖感,那是無法超越的,無法與之匹敵的一往無前的衝擊感。
那會是一種感覺,你完全的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對方就是死也不會放棄你,你也一樣,隻有這個時候,你才可以盡全力去攻擊對敵人,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
九滄輕蔑的一笑,說:“縱使你倆配合的再默契,氣勢再強,也不過是個垃圾,你倆加起來的修為都沒我高,那什麼跟我鬥?快給我磕三個響頭,興許我還能放了你。”
林暮劍也笑了,朋友是什麼?就是有困難的時候,明知道過去會挨揍,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你走。秘天是這樣的人麼?是的!當林暮劍邁動第一腳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林暮劍高昂起他的頭顱,哼著一首古老的戰歌,無盡的滄桑之氣彌漫開來,在山體的映襯下,竟有了一種末日武士的悲壯。
“啪”林暮劍的手臂被人拉住了,林暮劍回頭一看,秘天在那低著頭,無法看到他此時的眼神,腦袋裏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他緩緩的吐出一句話。
“他說得對,我們根本連資格都沒有。”
三星期前下午。
秘天和幾個師兄弟正在砍柴,這是每個新進弟子必做的,就像功課一樣。當時,柔和的陽光輕拂著每一個人的心田,幾個人有說有笑的,那麼溫馨。
易琉璃和九滄剛好經過,九滄看到他們有說有笑和易琉璃那冷若冰山的臉,心裏很過不去,當場就訓斥了他們。
“一群敗類,要你們來是聊天喝茶的嗎?”九滄高敖的說道:“一群螻蟻。”說著,用手拉過一個師弟的頭發,拽到麵前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還有,不知道見到師兄要行禮嗎?A啊?”說完狠狠的扇了那個師弟兩個耳光。那個小師弟剛來才兩個星期,心裏很委屈,低著頭眼淚啪啪掉了下來。秘天忍了下來,拳頭捏得發白,但旁邊的一個叫秦明,一把摟住了九滄的脖子,發狠地說:“我不管你是誰,惹了我兄弟就是不行,跪下給他磕三個響頭,我興許還能放過你。”
九滄輕蔑的一笑:“給他跪?他受得起嗎?你受得起嗎?”說完,九滄的身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一陣陣靈氣在他的體表激蕩,他一甩扇子,金扇狂舞,鋒利的扇麵劃過秦明的臉龐,秦明一怔,急忙向後退,可是練氣五層的九滄已經不能按常理來判斷了,九滄一合扇,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虐的微笑,隻見九滄疾行三步,左手持扇,右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秦明的胸膛砸去。秦明當機立斷,雙手交叉護胸,企圖阻擋一下。九滄淡淡的說了一句:“徒勞。”右手的拳麵上竟發生一層青氣,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向秦明攻去。秦明已經無處可逃了。
“萬法歸宗,【破山拳】”
九滄淡淡地說。秦明的瞳孔中映射著急速放大的拳頭,“啪,啪”兩聲清脆地響聲,秦明的手臂被生生打斷,胸口也遭到重創,整個身體拋飛出去,狠狠地砸向了地板裏,寸寸龜裂。
秘天幾人急忙上前查看秦明的情況,隻見他倒在血泊裏,雙手下垂,一口一口的吐著血。麵目猙獰,衣服也破爛不堪。
當時,秘天幾人就急了,撩起袖子,就要和九滄討個說法。那個被欺負的小師弟也勇敢的站了起來,向著九滄怒目而視。
九滄撇了撇嘴,說:“能有什麼,不就是手下重了嗎?有能耐你也這樣修理我啊,我等著,你們一起上好了。”說著,把臉朝向了易琉璃,諂媚之色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