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既然你承認你迫害過永晴,又逼得南墨笙跟你成親那就行了!我們也不再廢話了,動手吧!”獨孤霜實在是不想再聽她說下去,不管她做那些事情的目的到底為何,那事情都是她做了的,想賴也賴不掉的,實在無謂多說。
但是老天就像是在故意跟她作對一般,她越是不想聽下去,就越是要她聽,而且不隻有這樣,還有畫麵,形形色色的就像是放電影一般真實精彩。
是的,當她準備上前去教訓南夕月的時候,前腳一動,就在那個沒有香蕉皮的地方,普通的滑倒了。然後她眼前熒光劃過後,一圈圈光影飛快地運轉著,就像是在組織畫麵一樣,飛速轉動著,轉得她頭暈眼花,就在她感覺已經暈過去的時候。
耳旁傳來了歡快清脆的聲音:
“公主,丞相來了,正在後花園等候公主。請問公主現在過去嗎?”
“當然過去,請父皇搬了聖旨才把他請來,我怎麼能不去呢?就算不稀罕他吧,我也要耗著他!橙兒,替我更衣。”
獨孤霜睜開眼睛,便看到有人在替南夕月更衣,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五色使之一的橙。怎麼最先跟在南夕月身邊的不是紅袖而是橙?
不過奇怪了,此刻的橙看起來隻是個普通的跟班丫鬟,梳兩個小辮子,滿臉帶笑,燦若桃花,跟在南夕月身後屁顛屁顛的,怎麼看怎麼天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強光太刺目的原因,她的眼睛突然發疼,非常難受,逼得她閉上眼睛休息了好一會兒。
等到再睜開的時候,已轉到令一個畫麵,不過最有趣的是她的身體,她竟然變成了一個精靈,好像能鑽進人的身體裏去。
晚風四起,帶著冬天特有的寒冷氣息,南夕月不由得裹緊衣裳,目光卻還依舊落在那一盤還沒分出個勝負來棋局上。
橙兒走過去,對著全神貫注下棋的南夕月說:“公主,天氣涼了,您身體還沒痊愈,不如叫人將棋搬到房裏去如何?”
“我倒是沒問題,不知道丞相意下如何?”南夕月看了眼一臉好意的橙兒,轉而去看對麵的南墨笙。
南墨笙聽後,手執棋子淡淡笑道:“公主這問題實在叫我好生難答啊!今日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討得公主開心,自是公主叫我如何,我便如何,一切全憑公主吩咐。”
說得比唱得好聽,南夕月就不相信讓他去死,他會馬上去死!他不是連娶她都做不到嗎?
“丞相這麼說可真是叫我好感動啊!嫁給你之後,你一定會讓我很幸福的對吧?”南夕月一臉笑容燦若桃花。
她眼前的這個人棋藝雖好,人品卻不佳,總是覺得來跟她培養感情很受委屈,犧牲了多少似的。
“公主,我……”南墨笙欲言又止,僵持了一下,始終沒能敢把拒絕公主的話說出來。
而那邊,南夕月似已當真:“噗嗤”一聲,臉上的笑容綻放得更加絕美動人。南墨笙心中生怒,卻礙於情麵,不得發作出來。隻是繼續不動聲色地說:“不知道公主你接下來要我如何呢?”
“讓丞相您犧牲自己的寶貴時間陪夕月下了一下午的棋,夕月心裏已是很過意不去了,實在不敢多留丞相您在此繼續浪費時間,就不留丞相您吃飯了,您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南夕月收起笑容,故作誠懇地回道。
南墨笙聽後一怔,公主是在趕自己走嗎?他肯來跟她培養感情,她不是該滿心歡喜,雀躍非常的才是嗎?怎麼會竟然想趕他走?
“這可是公主說的。”南墨笙一臉笑意地起身。見南夕月仍舊沒有要留他的意思,轉身問道:“公主你可知我現在想去做什麼嗎?”
“夕月愚笨,不敢妄猜丞相心中所想。”南夕月幾乎想也不想就回道,她才沒心情去做猜他心思那樣無聊的事情。
“公主你真夠自謙的,竟然對自己用上愚笨這個詞。”說到這裏,南墨笙不由得重新打量南夕月一遍,這個女人跟以前相比,真是有脫胎換骨的變化。
“夕月的聰明在丞相麵前,不向來都是自作聰明嗎?現在說自己愚笨了,應該叫做是有自知之明才對。”
南墨笙再次一怔,不得不說南夕月這番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辭,的確讓他有些心生佩服。不過嘴上卻說:“公主真會說笑,單憑公主如此了得的棋藝,我怎麼會覺得你不夠聰明呢?我絕對相信公主你還有許多聰明之處未在人前展露。”
“丞相您這麼說,真是太瞧得起夕月了。一盤棋尚未下完,丞相您就斷定夕月是聰明之人,您確定這不是妄下結論?”真沒想到他竟然會誇獎她,不過她相信他絕對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