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憑魚躍?”秦淮俯身上前,調笑,“你還真是,有容乃大。”
我臉一紅,抬腳就要踹上去。秦淮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腳踝,這一幕簡直就是場景重現。秦淮輕輕捏了捏我的腳,嘖嘖了兩聲:“你怎麼那麼喜歡踹人?這個習慣可不好。”
“我管你什麼習慣不習慣的。”我怒道,這人說話真是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這性格是怎麼領導那麼多人。
外麵那些媒體把這印記的掌門人說的天上有地上無的,而且不像是那些喜歡把自己曝光在大眾眼中的富二代和暴發戶,秦淮在外人的眼中一直十分神秘。
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那些人知道秦淮在私底下是這個德行,會不會說什麼“真性情”之類的話。
這有錢就是爺,有奶就是娘,想想印記那麼多人,也不知道秦淮都是多少人的爹媽,人口一句都能把他說成是地下無雙。
“你在想什麼,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秦淮在我嫩肉處掐了一把,我疼得叫了一聲:“你幹嘛?”
“提醒你現在在做的事情。”秦淮俯身下來,火熱的氣息讓我深喘了幾口氣。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烤,在冰下淌,那種水火交融的感覺,卻形成了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這次的感覺完全和上次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接下來,一陣陣的浪潮把我送上頂端。
我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也忘了自己是什麼人,身上臉上也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濃烈的味道在房間裏彌漫。
“叫的真好聽。”秦淮也喘著粗氣,他俯身看著我,伸手幫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我拚命地吐槽,可是累得就跟癱了一樣,軟趴趴的怎麼都說不出話,隻知道哼哼兩聲。
秦淮笑了,翻身躺在我邊上。
“我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麼一天。”
我聽著這話就跟兩夫妻破鏡重圓一樣,然後默默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怎麼會想到這方麵。夫妻都不是,哪裏來的什麼破鏡重圓。
他突然側過身,摸著我光果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喬喬,我得謝謝你媽。”
我不解地看著他。
“要不是你媽把你拐出來,我怎麼把你拐上床?”
我一個不爽,就像是有神來之力,一巴掌呼到秦淮的臉上。可即便這樣,這巴掌也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力度,反而讓秦淮就勢攥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在我的手心親了一下。
濕熱軟滑的東西在我的手心舔過,明明隻是在我的掌心,可是我的心裏卻是酥酥麻麻的。剛剛的那點火氣頓時就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背對著秦淮,原本就紅的臉這個時候更是跟燒著了一樣。
我覺得我再這樣下去估計都要發燒了,這三天兩頭的臉蛋發燙,我這體溫估計都要高上不少。
秦淮悶悶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是摩擦床單的聲音,我回頭看秦淮幹嘛,就被他抱了起來。
盡管兩人已經深入了解過了,可是現在這樣赤誠相對,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放我下來。”我低聲說。
秦淮一挑眉,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下一刻,他就把我放在了地上。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秦淮大手一伸,直接把我給撈了起來:“你還堅持,要自己走?”
我氣惱,報複性地把手勾在秦淮的脖子上,然後狠狠往下勒。秦淮悶哼一聲:“你是要謀害親夫啊?”
“親夫?”我獰笑,掐在他的後頸上。
秦淮吃痛,也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我疼得皺眉,這簡直就是相愛相殺啊。
浴室果然是個“有情趣”的地方,而秦淮這人一看就是禁欲多年,一開了閘口,就停不下來,等我們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東方破曉。
我渾身無力,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被油煙聲給吵醒的。
我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時間,直接竄了起來,下一刻,卻又癱在了床上。
可把我給氣得,手指頭都打起了哆嗦。秦淮這人,簡直就是獸性大發啊。
“醒了?”秦淮出現在門口,我一看他的裝扮就樂了。倒也不是有多搞笑,隻是一個平日裏穿著西裝,人五人六的大老板,這會兒穿著睡衣,係著一條花圍裙,怎麼看都是一個良家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