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淩亦陽唇角彎了彎，他看著顧清歡，對她的問題，不置可否。
顧清歡別扭的咳了咳，心底，不住的再給自己鼓勁，加油。
“既然你有女人，那你……何必非要盯著我不放。”
剛剛淩亦陽的話，顧清歡聽得，不是特別明白。
他說的含糊，而她，沒有立場太多追問。
雖然，但從字麵上，他可以感覺到，淩亦陽好像對她的意向更大。
可這種認知，她並沒有覺得是什麼好事。
甚至於相反的，她真希望，淩亦陽可將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我們是夫妻，清歡，就算是我們之間沒有愛，我們還是夫妻，那麼，你倒是告訴我，我不盯著你，我應該做什麼？”
淩亦陽語氣不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幾分。
他看著她，言辭尖銳涼薄。
“我……我沒有追究你的意思，你在外麵，就算是有誰，我也不會管你，我隻是覺得，強扭的瓜不甜，若是你真的碰到了喜歡的人，我完全可以祝福你的，真的，我發自內心的祝福你，你這麼優秀，喜歡你的女人肯定也不在少數，是吧？”
“不會管我？顧清歡，你倒是看得起自己，你就算是想管我，你覺得你現在能管我麼？告訴你，你，現在沒那個資格，我們之間，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守住你該有的本分，你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
顧情話沒想到，不過三兩句話之間，淩亦陽居然就又動了氣。
她不敢吭聲，隨即垂下頭。
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句惹了淩亦陽的不開心，觸了淩亦陽的眉頭。
但，有些東西，她也不是她嘴上說的那麼不在意。
她其實……還是在意的。
她沒辦法想象，如果淩亦陽在外麵，前一刻還在跟別的女人歡好，而到下一刻，就又對她索取無度。
那種感覺，顧清歡隻要但凡想一想，她就不自覺得，渾身上下的不自在。
顧清歡靜默起來，她隻覺得，她的血液，好似都變得冷了下來。
而這個問題，在此之前，她還從未曾想的如此深入。
“顧清歡，說話，我再跟你說話，剛剛跟你說過的要求，怎麼，就著幾分鍾的時間，你就給我忘了？恩？”
淩亦陽突然站起身，他失了耐心的，一把，用手鉗製住顧清歡的下巴。
他的力道，痛的顧清歡的臉，都不禁白了起來。
“你弄疼我了，你是不是瘋了，你放開我。”
顧清歡搖著頭，試圖想要擺脫淩亦陽這樣的禁錮。
隻是，淩亦陽卻根本，沒有半點力道上的減緩。
他帶著刻意的，反倒是，又添了些力道。
“淩亦陽，你放開我，怎麼？昨天沒有殺死我，你現在後悔了，又想要我的命？”
顧清歡也是急了，她紅了眼眶，想起昨天的事。
她當下，腦子一熱，也就說了。
但這話說了之後，她就開始後悔。
因為顧清歡很清楚的發現，淩亦陽對她的耐心，似乎，真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現在，變得很暴戾。
他似乎，在他的情緒上，沒有半點控製，他也不願意再去做控製。
他隨著心思的，隻要她惹了他，他馬上就會給她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