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清歡眨了下眼，無言以對。
她真的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繼續道歉麼？這一點，她是真沒想，也沒動那個心思。
並且，她很確定，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其實，淩亦陽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他們兩個，似乎更僵了。
顧清歡抿了抿唇，心裏有些感歎。
“清歡，既然我對你的好，你都不珍惜，我做什麼，對你來說都沒有意義，那麼以後，我們就像現在這樣相處好了，嗬。”
現在這樣相處？
顧清歡聽著淩亦陽的話，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困惑。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相處，到底有著怎樣的概念。
隻是，她的困惑，淩亦陽很快給了解答。
“清歡，你喜歡交易，那麼，就麻煩你敬業一點，你記住，以後十次換你出去一次，恩？當然，這個條件，如果你不同意，可以當我沒有說話，但我想你該知道，你沒資格拒絕我。”
“……”
淩亦陽拋出來的交易條件，讓顧清歡訝然。
她詫異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淩亦陽的話，很露骨，很直接。
不過，她也真的沒想到，淩亦陽會有這樣嚴苛的交換方式。
但在她方才設想過的，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裏，現在這個結果，卻也好像是最好的結局。
至少，淩亦陽，他沒有反悔，沒有將他們之前達成的協商推翻。
顧清歡認為，這個結果，已經算是最好了。
畢竟，一如淩亦陽所說的那樣，他現在，就算是想要勉強她，她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我同意，那麼，剛才是不是已經算一次了？”
顧清歡幾乎沒有猶豫，她直接應了下來。
她的答應，反倒是讓淩亦陽錯愕了一下。
隻是，那種錯愕，隻在淩亦陽的臉上一閃而過。
“算一次，不過，清歡，你給我記住，我這個十次，指的是十夜，恩？我們還是約定的詳細一點，免得到時候，你不遵守遊戲規則。”
淩亦陽黑眸裏，情緒翻湧。
他很好心的，為顧清歡悉心的做著解釋。
顧清歡不自然的嘴角抽了抽，“我知道，我沒有想錯。”
“沒想錯？那很好，清歡，敬業一點，的確是好的，哦，對了，這十次，要以我爽了才算是合格，你給我記住，在我的床上，你要叫的很大聲。”
淩亦陽刻意的，說著粗俗的話。
他的言語間，有著對顧清歡刺激般的嘲諷。
顧清歡臉色終是變了幾變，可麵對淩亦陽的挑釁，她的脾氣，卻是怎麼，都沒有辦法發泄出來。
“淩亦陽，你別太過分，你提的要求，我都同意了，你犯不著說的這麼難聽。”
顧清歡壓抑著情緒，她小聲的，對著淩亦陽提出抗議。
她的態度，相對於從前的尖銳，現在可以說是收斂了她身上所有的刺。
淩亦陽的神色很冷，他側著頭，一把，將顧清歡的人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他突然的動作，讓顧清歡不適的驚叫出聲。
她嚇了一跳，直至在確定了淩亦陽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後，她的心，才再度放了下來。
“難聽麼？清歡，我怎麼沒有那麼認為？好了，話說完了，我想我們應該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