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先趴到那邊的床上去，等會可能會有一點疼，但我會注意，你不要亂動，不然我要是手滑，你這個圖案可就花了。”
顧清歡依照齊禹說的話，乖巧的趴在了床上。
這樣的體驗，她還是頭一次。
講真的，她心裏也有點緊張。
淩亦陽一直沒有過來，她不知道他在外麵是否呆的無聊。
齊禹的手藝很好，說是會疼，可全程顧清歡幾乎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並且十分鍾之內，這小小的文身就做好了。
“看看吧，你覺得怎麼樣。”
他直起身，叫顧清歡站到鏡子前麵去。
她忐忑的將衣服掀開，當下眼前一亮。
這個色調文出來，比在紙上看到的樣子還要好上很多。
“謝謝你，我很喜歡。”
她朝著齊禹點點頭，從房間裏麵跑了出去。
淩亦陽這會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她幾步跑過去，臉上因為興奮變得微紅。
“淩亦陽，我文好了，你的朋友真的好厲害，你等急了吧？”
齊禹跟在顧清歡的後麵走出來，他對著淩亦陽擺擺手，沒說什麼。
淩亦陽放下雜誌，“還好，既然好了，那就回去吧。”
“恩，好呀。”
她點點頭，看著齊禹也露出了笑容。
“齊禹，這次麻煩你了，我先帶她回去。”
淩亦陽簡單的跟他打了招呼，帶著顧清歡離開了。
“淩亦陽，你都不看看我文的是什麼嘛？”
上了車，顧清歡一直都不消停。
她這樣，像極了想要顯擺自己玩具的小孩。
“不好奇，不會是什麼出格的圖案，這一點齊禹那邊會控製，對了，等下送你回公寓，我就不上去了，我要開車回A市。”
“這麼快就走？”
顧清歡看著他，心裏一驚。
這段時間，他陪她的時間很多，讓她幾乎以為他這次過來，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陪她一兩個月。
“有事，但是你從現在開始是自由的，你不需要悶在家裏，這張卡給你，這是我的副卡，你想買什麼東西都可以，我不會限製你。”
淩亦陽很自然的將一張黑金卡遞到顧清歡的手上，她猶豫著沒接，他就直接塞到了她的手上。
“給你就拿著。”
顧清歡唇角動了動，沒說話。
她想說，她不需要他的錢，可她怕她這話一出，他會生氣。
他看出她眼睛裏的掙紮，知道她又在為了沒用的事情而糾結，“別亂想，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了你花錢很正常。”
“淩亦陽，你為很多女人花過錢麼？”
她忖了忖，不怕死的換了個角度去問他。
“顧清歡，你要知道，隻要我願意，我不需要花任何錢也有很多女人願意被我上，你是迄今為止我唯一花過錢的女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淩亦陽走了，按照他說的那樣，他送她到公寓樓下後就離開了。
顧清歡躺在床上，手裏翻來覆去的看著淩亦陽留給她的白金卡，怎麼看怎麼開心。
就在這會，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將電話拿起來，看到羅青青用短信給她發了一條鏈接。
她猶豫了一下，點進去。
然後，整個人僵在原地。她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