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冥泉淨水暫且不提,你這小和尚是如何到得此處”二人沉默了一陣後,念本好奇的看向一癡。
於是一癡便從遇見風烈那二貨開始的種種向著老和尚一一說了一遍。
還沒說完腦門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腦瓜崩,最終落在腦門上看似一指,其實老和尚一指出,指影層層疊疊,把個一癡彈的腦門子迷糊眩暈,人也徹底給彈毛了。
“你個賊禿,咋動不動就打人,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佛爺誓不與你幹休”這一癡被彈的一腦門子漿糊,人早彈懵了,哪裏還記得自己腦殼也是光光的。
這一癡連跳腳帶罵娘,連降魔杵都祭了出來,可祭歸祭了出來,也比劃的呼呼帶風,可他還真是沒膽量超眼前這老和尚一棒子下去,雖然那明晃晃的腦殼是如此討厭。
念本和尚戲謔的看著一癡給那呼呼生風的舞弄著降魔杵,道“早知道你這小和尚是讓人家打的落荒而逃,狗竄到此,和尚我管你是否為本家所出,不但不會施救,反而會助你早早超生,寒光寺的臉麵憑的讓你丟光了”
“想我聖寺當年,哪怕一個小沙彌出寺都是受千人敬,萬人仰,怎地到你這,反被人家追打成這副模樣,憑的丟人,還當哪門子師叔祖”
一癡想張嘴反駁者老和尚幾句,可是張了張嘴,感覺跟著老和尚較真,自己隻有吃虧的份,再說老和尚說也有道理,別說這死和尚覺得丟人,自己也窩囊。
出了寒光寺後,端是不順,被人家追殺了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還都傷的不輕,這次又讓那京一老頭漫山遍野的攆到此處,紅毛跟依蘭也不知道安全了否。
其實也怪不得一癡,一個地座二品,一個真真的羽化境,中間隔著好幾層山,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從來打架都是兵對兵,將對將,你讓一個學步兒童跟一個壯小夥兒打架,打得贏才怪。
看那老和尚終於停止了說教,一癡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撐地,
“要不和尚你去將那王八蛋姓京的幹掉得了,說到底是這老東西抹了咱寒光寺的黑,他不認咱寺的牌子啊,直接幹翻嘍,也好給咱寺裏長長臉”一癡有些耍無賴的道。
“區區一個羽化境,在貧僧眼裏連螻蟻都談不上的存在,抹殺他有何長臉之說,”念本有些不屑的說道。
“還區區一個羽化境,螻蟻般的存在,我在人家眼裏,碾死我不比碾死螞蟻費力多少氣,能活著跑到這裏都不知道燒了多少高香,讓你說的還成我給寺裏丟臉了,還真沒處說理了,我不管,你不去把那老賊做了,我就賴這不走了”
“怎麼著你這小和尚還賴上我了,先不說貧僧離不開此地,那人也進不來,我與此地的因果因寒光寺而起,也將因之而結,而你作為寒光寺這一時的時間行走之人,因此前種種來到此地,想必你離開此地之時,我與此地的因果也便了結,哪裏可能去超度此人,賴你是賴不上貧僧的”
“就知道你這老和尚光是嘴上功夫,行了,也不指望你這光個水影的和尚,有啥子法寶給咱師叔來個千八百件的,有啥子好丹藥也來個幾斤,佛爺回頭就把那死老頭給轟殺了”一癡摸了摸懷中的衍生草,是倍有底氣。
“法寶,丹藥?不好意思,小“師叔”,貧僧當年隻是個掃寺院的沙彌,這法寶丹藥的還真沒有”念本和尚特意在師叔兩個字上拉長了怪音,不無惡趣味的答複一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