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咋不跑了”,一癡正驚訝著那巨大骨碑,身後便傳來那老匹的聲音,顯然人家已經不知不覺追上了。
那京一長老看了眼有氣無力的一癡,便不再理會,而是專心打量起遠處的骨碑來,顯然他也是很是詫異。說來奇怪,穀中莫名的霧氣彌漫,幾乎沒有視野,而且神魂大受壓製,你的神識根本探不出多遠,可是那骨碑雖然距離很遠,可是卻讓你有很清晰的感覺,連上邊的稍大的字都很清楚。但是那霧氣卻真實存在,讓你弄不清楚,是你真的看見了,還是隻是感覺到了那骨碑。
一癡見那老頭隻是看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理會,顯然自己被無視。
“你爺爺的棒槌”一癡罵了一句自己也不明白的話,隻是心裏想這麼罵。
那京一長老顯然以前是沒見過這骨碑的,白岑岑的骨架透著陰森氣,可上邊那大字確實充滿正氣,著實詭異。
京老者轉身不再看骨碑,這地方太過異常,自己還是趕緊拿到那和尚手中的降魔杵離開此地,才是正理。看見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萎靡的和尚,自己費了諸般心思,將他趕到此地,要的不就是眼前的效果。想來拿到那柄可能是神器的武器應該不在話下了。
“和尚,再不識趣,老夫可要下死手了”
你丫的,好似你之前有多留手似的,那大劍可是砍得是呼呼的,要不是佛爺手中有寶貝,再加上修為還勉強過得去,別說跑的這裏隻是在腹部穿了個洞,腦袋早不知道那會就搬家了。
可是心裏膩歪,可是一癡這回連話都感覺罵不出來了,畢竟一路運使降魔杵,體內力氣早就掏空了,憑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跑到這,剛才又遭了那死老頭一劍,在肚子上結實的掏了個洞。
話說自己肚子上被掏洞,應該不是第一次了,那個司徒家的侍衛統領,到如今自己到不知道叫啥名字,讓自己一杵搗的渣滓都不剩下的倒黴蛋,可也是在自己腹部掏了個洞的。
那老頭看見一癡肚子上都已經快看不見的洞,他可是知道自己那一劍的力道,雖然說自己因為硬撼小和尚陰自己那一下,長劍的威力有些打折扣,可是即便如此,那劍上的威勢,就眼前和尚的修為肯定會被轟碎的,可沒想到隻是在眼前和尚肚子上戳了個洞。
而且這才多長時間,那洞都翻出新肉,都快張長沒了,這小和尚的身體有古怪,肯定是服食過什麼了不得的丹藥,或是天地間有數的靈藥。
他不知道的是一癡不是隻是服食過,他那哪裏隻是吃過,那可真是當飯吃,寒光寺裏從建寺以來積存的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不知道讓他霍霍了多少。說的庸俗點,那時候一癡拉屎都是香的,比之許多門派寶貝的不行輕易不肯獎勵弟子所謂的丹藥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每次說起這些,都讓大和尚法芒心疼不已,恨不得把一癡燉湯喝了,每一塊血肉可都是了不得的寶貝啊。
當然京大長老這回是沒有心思挖掘這些的,那白岑岑的骨碑實在令人心悸,不知為什麼,他老覺的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再多想,一招龍吸水,屈指成爪,便向一癡手中已經變成正常粗細的降魔杵抓去,雖然這兵器的主人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可是也沒敢掉以輕心,那好歹是件神器級別的武器,都應該是有靈識的主,別陰溝翻船。
一癡骨子裏就是那種愣頭,明麵上坑蒙拐騙啥都幹的利落,滑頭的緊。可真逼急了,哪管你修為高低,摸起板磚,就幹往你腦袋上來的主。先不說那降魔杵自己喜歡的緊,更別說這降魔杵雖然認自己為主,但本質上並不屬於自己,那是人家枯崖寺的鎮寺之寶,嚴格說起來是自己順的人家東西,雖說人家是尊敬自己出身,沒有多說什麼,但自己是承情的。
一癡大爺我自己的東西可以給,可以送,就是不能憑白讓人搶,看見眼前那爪子往自己手中心肝抓去,一嘴巴就咬了上去,咬死你丫的。也不管咬動咬不動了,先咬了再說。那京長老,看見這眼前和尚真急了,都拿嘴巴咬開了,更是不做留守,爪子上元氣吞吐,那白芒都有半尺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