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煉體期就這樣霸道的功法聞所未聞,剛開始韓黎飽受痛苦,如今的韓黎已經沒有了感知,血液已經蒸發了三分之二,然而新生的血液遠遠少於流逝的血液。呼吸已經不順暢了,韓黎感覺除了思維意外的東西全部都停滯了。
霍神醫一眼就看出了韓黎有些異樣,身體已經幹枯,臉上的褶皺如同七八十的老者,雖然身上的氣勢還在攀登,可是這股氣勢越來越分散。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怎麼我的好東西全被你弄走了”霍神醫搖搖頭.
霍神醫從身上掏出一遝符紙,他點了點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又重新放進了懷裏,接著他又從自己的鞋底拿出來一張臭烘烘的泛黃的黃紙,猥瑣的笑了笑.
霍神醫兩指緊夾符紙虛空一晃,符紙從一端開始燃燒,霍神醫念念有詞“浪費啊,坑師傅啊,真吐血了“要是韓黎聽見的話非要被氣的半死。
燒完以後,隻見一滴金燦燦的血吸收了燃燒的灰燼,霍神醫趕緊伸出右手,虛托著這滴血。霍神醫把鮮血從中間劃過,把這滴血一分為二,把半滴送入韓黎口中,剩下半滴點在韓黎眉心中間。
眼看最後一絲意識要消亡了,韓黎慘然一笑,本以為再世為人可以活的更精彩,隻可惜天不遂人願,就這樣窩囊的死了,韓黎一點也不怨恨霍神醫,如果不是自己草率的要煉化藥力,自己也未必能走上死路。
就在韓黎要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猛然聽見一聲暴喝“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韓黎猛然的從迷茫狀態驚起,發現丹田一股熱氣逆衝而上,全身被調動了起來,造血的速度飛升,丹田的那股熱氣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韓黎幹枯的身軀漸漸的有了一絲血色,在韓黎的眉心位置的半滴血液滲入了韓黎的皮膚下,像是點在那裏的一顆紅痣。
尚不如半個指甲大的痣居然散發著如同寶石般的光芒,如果端詳韓黎的麵部,任誰都無法忽視掉這個小東西,近些看,這顆痣形如一條盤著的蟒蛇,妖豔而且詭異。
蟒蛇似有靈性,在韓黎眉間不停轉動,可謂奇觀。霍神醫盯著韓黎歎息“應禍得福啊,想不到我為之求索一生的東西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小子”
韓黎氣血漸漸旺盛起來,濃厚的血腥味彌漫,山上本來嗥叫的野獸都安靜了下來,山上野獸感覺到一種來自血脈的威壓,這股威壓了帶著一絲氣息讓它們抬不起頭來,這一絲的氣息並不濃烈,但是威壓霸道。
韓黎很舒服,不一般的舒服。周身諸穴通透,氣血通暢無阻。韓黎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他知道自己總算是在死亡線上爬了出來。
漸漸的茅屋上空的靈氣平靜了下來,韓黎眉間的蟒蛇也停止了轉動,韓黎輕輕的張開了眼睛。
“劫後重生的感覺真是太他媽爽了“韓黎如是想,他按捺不住激動,扯開嗓子仰天大吼“嘎、、、呃、、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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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半個拳頭大小的血痰直射出來,濺到五米開外的樹幹上,一股惡臭彌散開來,比腐爛的老鼠還要惡臭。
這口痰下去,韓黎倍感輕鬆,這個時候他越發感覺身體輕盈,精力無窮。活動一下身體,全身的骨骼轟隆作響,如同入春的雷聲從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