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回心第一個離開了回思園,在回思園的入口一坐便是兩個時辰,好在並不冷,玲兒侍奉的周到,項回心坐在一****榻上,上麵鋪著厚厚的虎皮毯子,周圍的炭火旺盛,獸香正濃,項回心手拿暖爐,心情非常的愜意。
“景月孫少主,有情況!”
“他是誰?”
在項回心靜靜的等待消息的時候,回思園的入口突然出現了很多幽靈武士,她們押著兩個人,一個穿著景心的披風,貌似景心,另一個卻是一個男人,根本不是葉軒,這讓項回心感到非常奇怪。
“主人,抓到了”。
幽靈武士前來稟報,項回心一直注視著那個男的,當看到蓬頭散發的‘景心’後,項回心對那男子的好奇已經沒那麼重了,反正在自己的手心裏他逃不了。
項銘和葉軒和幽靈武士大戰了幾百回合。
掙紮的結果又如何?他們沒有逃出來,幽靈武士已經把那裏包圍的水泄不通,
“你不是項景心!”
項回心注視著那個穿景心披風的人,突然變得震驚,
“景月孫少主,您猜對了”。
啪的一聲
項回心憤怒中高舉手臂揮出,在葉軒抬頭的一瞬間,正好摑在葉軒的臉頰上,即便口角的鮮血淌流,即便麵頰出現了五根黑手印,葉軒也全然不懼。
“沒用的東西,再給我進去搜找!”
項回心徹底震怒了,這也是幽靈武士的缺點,幽靈武士是幽靈附身在人體身上後的產物,最敏銳的地方是和項回心心靈相通,最不擅長的是辨別其它物體,特別是人,當把有對方味道的衣服換過來穿時,他們便分辨不出真假。
“不用去了!”
“項銘?”
此時的項銘,抬起了頭,正視起項回心,那鋒利的目光,與項回心四目相接,項回心看到了項銘,是多麼的可恨可惱。
項銘說道:“在我和你的幽靈武士大戰的時候,心兒已經成功的離開了回思園,你別枉費心機了”。
“你竟然這樣的和我做對?”
項回心看著項銘,她很佩服項銘的膽識,“你知道嗎?和我做對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你知道嗎?我會在頃刻間讓你消失”。
“我知道!”
項回心鏗鏘有力的說著,項銘對項回心的臉色毫不畏懼。
“我已經忍她很久了,我永遠都不要看到她!”
對項銘的‘頑固’,項回心又變得心平氣和下來,看向葉軒,很平靜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在幽靈武士押走葉軒的同時,項銘感到了恐懼。
“項回心,你想做什麼?”
“和我做對的人,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葉軒有什麼好歹,我不會放過你”。
“是我不會放過你,你應該緊張的不是葉軒,而是你的兒子,幸兒!”
“你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的項回心,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她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項回心伸手抱過來幽靈武士懷中的嬰兒,這是搏鬥時,幽靈武士搶來的‘戰利品’,若不是這個戰利品,項銘和葉軒還沒有那麼容易乖乖的被抓。
“他就是你和項景心生的孽種?”
“幸兒不是孽種,他的高曾祖承認了這個孩子”。
“對我來說,他就是”。
項回心抱著幸兒,項銘嚇得全身都在打哆嗦,忍不住哀求,“放過幸兒,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包括要我的性命”。項銘都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沒有了剛才的恨意,眼神中隻有無盡的恐懼和牽腸掛肚,
“這是你說的?”
“我決不後悔!”
“把他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