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小山村籠罩在蒼茫的夜色之中,家家戶戶亮起了燈,星星點點的燈火,點綴在村莊的各個角落。田間裏,草叢間,時有青蛙、昆蟲的鳴叫,除此之外,周圍一片寂靜,各家各戶緊閉著門,勞作了一天,也該休息休息了。
女人脫了衣服,往床上躺,男人伸出長長的手臂,迫不及待的把女人摟了過去,兩隻手便在女人身上亂摸起來。
“熊樣,白天還沒折騰夠啊?!”金蘭拿開李厚福的手,“沒火惹火,你要是把老娘給摸起來,等會你要是滿足不了我可要踢你出門,你信不?”
李厚福一聽,想象著女人的那股勁,一下子沒了底氣,體內的躁動消停了,身體軟誇誇的鬆了下來。李厚福心裏憋著氣,可也沒啥可反抗的資本,隻好一聲不吭的側過身去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睡夢之中,突然有一個聲音在李厚福的腦海中響起:“嗬嗬,好小子,天資不錯啊!仙靈根,億萬人中難得一見啊!這樣的人才不去修仙,實在太可惜了。嗬嗬,老祖我也是個愛才之人,好吧,既然我和這渾小子這般有緣,那麼我就點醒點醒他!”
“誰在說話?”李厚福突然大喊一聲,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原來是在做夢,不由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李厚福懶洋洋的起了床,吃過早餐,就帶著鎬頭、釘耙到地裏忙活開了。到午飯的時候,地裏的雜草都除幹淨了,還鬆好了土,這片落在村西南領的地比較幹旱,李厚福打算種些花生、地瓜什麼的,因為耐旱,平時也不用多澆水。
回到家裏,女人已經做好了飯菜,李厚福肚子餓壞了,端起碗就吃,剛扒了幾口,外麵突然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有人在喊:“厚福,厚福,你小子在家嗎?”
“誰啊?誰啊?”李厚福放下碗筷,光著膀子就去開門。
“我,二牛啊!”
“來了,來了!”一打開門,二牛話也不多說一句,拉著李厚福的手直往外拽,嘴上說道:“走,快跟我走!”
李厚福心中莫名,“二牛啊,你這是幹啥呢?有什麼事慢慢說,你這拽著我是去哪裏啊?”
二牛急了,“厚福啊,你六毛叔被人打了,好像還被打得挺慘的,你再不過去,就等著收屍吧!”
李厚福一驚,問:“誰那麼大膽,敢打我叔?”
“除了曹六還能有誰?我剛出門,就聽人說你六毛叔在山上被曹六打了,現在正鬧著呢,我一聽說,這不立馬過來給你報信了嘛!”
“媽的,我叔咱就和那家夥鬧上了呢?”李厚福心頭一緊,忙回屋穿了件上衣就往門外躥,二牛的話金蘭都聽見了,跟著追出來在後頭喊:“厚福,你小心點。”
但門外,那還有半個人影。
其實六毛叔並不是李厚福的親表叔,他是姑姑的男人和外麵的野女人苟合產下的孽種,由於姑姑不能生養,隻好打斷牙齒往裏咽,默認了男人的醜事,把孽種當自家孩子一樣的帶。李厚福的家族,人丁單薄,沒幾個親戚,自老人們相繼過世後,如今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李厚福隻剩下六毛叔這麼個沾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