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龜隻好把水收回。隻見他嘴巴一張,便如長虹吸水般把水吸了進來。北宮遠感到自己身子往下跌,仔細一看,原來水在減少。
不久,所有水便吸幹了。
北宮遠收起了蛇煙鬥。
北宮遠大是驚異,那汪洋大海居然被他吸得一幹二淨。他不禁看了看他肚子。隻不過大了一點點。這麼多水進入他肚子,居然隻大了一點。他的肚子真他媽的古怪。
他看看四周,更是驚異。
原來院子裏居然一點淤泥也沒有。這是什麼水。
再摸摸身上,也是幹幹的,不帶一絲水分。
他又想:自己在水中洗了個澡,他豈不是喝自己的洗澡水了。不禁一笑。
司馬溢以為他是嘲笑自己,便怒衝衝地從腰中抽出一條汗巾。
北宮遠見他把汗巾拿在手中,心想:難道他腰擦汗。
幸好他不笨,馬上把剛才的想法否定了。他身上哪有汗,肯定不是擦汗的。
難道是武器。
一個大男人居然用汗巾作武器,會被人笑掉大牙嗎?
至少北宮遠不會。
他沒時間笑。
他剛剛看清他的汗巾比尋常女人的大,司馬溢便攻過來了。
速度之快,仿佛經過特殊訓練。
不是為了要參加比賽,定是小時候經追什麼動物吧。
北宮遠還沒想清楚汗巾作武器有什麼厲害之處,鼻子裏便衝進一股異香。
舒服之極,鼻子舒服得發癢。
他感到不對,適時大了個噴嚏。想把香氣噴出去。
這噴嚏一嚏千嬌,鼻水豐富,並且有口水和他勾結,資源豐富,將司馬溢濺得直皺眉。
原來他極愛幹淨,頓時他停下了攻勢。
北宮遠猶自打噴嚏。
啊——嚏,啊——嚏。他從小到他都沒今天的噴嚏多啊。
司馬溢擦幹了他的口水,憤憤道:“你的口水好臭啊。”
北宮遠道:“是的,我師父也這麼說。”
幽山四靈頓時都大笑起來。
這是名副其實的臭小子。
他自己都承認了啊。
朱麒麟忍不住發表高論道:“司馬公子我們走吧,和這麼臭的小子打架,豈不有損你光輝形象。”
丘龜白了他一眼。
他卻故意大聲道:“真臭,真臭,我要嘔吐了。”
司馬溢怕他真的嘔吐,汙染公主的花園,便道:“閉上你的臭嘴。”
其他三靈都笑了。
朱麒麟一臉委屈的樣子。看他搔頭撓耳,天真可愛的樣子,他心裏可能直打鼓:媽媽的頭,我可哪裏說錯了。
朱麒麟的臭嘴閉上了。
司馬溢的攻勢又發出。
他的汗巾叫七葷八素流汗巾。
尋常人聞了都隻會流汗,不會打噴嚏。
這小子真邪門,他居然隻打噴嚏不流汗。
隻見他的汗巾突然變大,仿佛磨石一般朝北宮遠壓來,並且散發著一股清醇芬芳的奶味。能讓人想起媽媽的奶頭,陶醉其間,回到童年,回到那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年代。
北宮遠心想被他壓倒,還不粉身碎骨。
於是他對著汗巾遙擊一掌。他使的仍舊是癡紅騃紫掌。掌風和汗巾相觸,轟然大震,汗巾歪斜,但仍舊不減速度地朝北宮遠飛來。仿佛它有眼睛、有腦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