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一聽,不免駭然。“你怎麼知道,哦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猜的。賭坊是不會讓一個人贏錢這麼長時間的。一般來說,他們會讓一個人先贏個幾筆,然後就會叫人大出血。再者說,這是小本生意,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讓我爹贏。這可足足有三十多萬了吧。所以,我猜這可能是有人有意的。而我爹的朋友都是賭客,親戚也沒有這麼大身價。我就猜到了先生身上。”李馨兒分析道。
“聰明!姑娘,你真聰明。不錯,這就是我安排的。不過這是緩兵之計。僅僅是讓你爹快速的恢複過來,再輔以幾天修養。身體是可以恢複好。但最重要的,就是讓你爹戒除賭癮,這才是最難的。”金飛說道。
“這!先生大恩大德,李馨兒無以為報,還請先生讓李馨兒伺候先生一輩子,做牛做馬。”李馨兒差一點就跪了下來。
金飛一見,忙托住李馨兒,說道:“不用謝我,既然是被我碰見了,我就要管。況且,這還可能給我的醫術帶來提高呢。”
“哈哈哈哈,今天我李老漢翻身了,翻身了。四十萬、四十萬、足足四十萬呐!哈哈哈哈。金公子,少俠,多謝二位。若是沒有你們,我的運氣也不可能這麼好。哈哈,輸了二十多年了,一朝,僅僅一朝,就贏回來了。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李老漢胸懷舒暢,意氣風發,倒頗有一種老宗師的風範。
“爹,別激動。我們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李馨兒送著李老漢向外走去……
太子殿內
“展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我!”一黃袍男子怒喝麵前單膝跪下的展身。
“太子殿下請息怒,小的受金飛、無性二人蠱惑,才出此下策。想當年太湖邊一役、金鐵山一役、血圓一役。展身用腳趾頭想一想,都不會懷疑太子。可是這次,這次,竟然被他二人用言語蠱惑,犯此打錯,微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展身說道。
太子怒目睜開,隨即溫和起來,說道:“展護衛忠心耿耿,太子我怎麼會不知呢?算了,此事實在是怪那二人。展護衛,若沒有什麼事了,就下去吧。”
“是。”展身說道。
目送著展身走遠,太子殿下一掌震塌了玉桌,大罵道:“展身!你好。好!好——竟敢跟我玩起來了,來人!”
“是!”外麵進來一個護衛。
“好好調查展身,看看他到底將‘護身符’放在哪兒,查到之後。拿我玉符,調動禁衛軍乾天軍第三小隊,抄家!還有,去血煞盟,拿我一百萬,殺掉——金飛!就是現在。”太子扔出玉符後,憤憤走進裏麵去。
“是!”那護衛得令之後,離開太子殿。
離開之後,那護衛還是不忍害怕起來。“老好人”太子殿下怎麼會突然發起狂來。
李家村
月露濃雲,光芒柔和著捧著這一方天地,好似她懷裏的嬰兒。空中隱隱波動,一個殺手來了。他悄悄探尋著李家村每一戶人家。這時候,人家都已熟睡。所以,茫茫大地上,隻有一絲絲極其微弱的聲響,經過寂靜的放大,都顯著恐怖。
李老伯家
“今天月亮真圓啊。自古以來,見月亮,就會想到家鄉,就會想到家人。父親、母親,不知十多年來,還好麼?”金飛睡不著,出來看看月亮。
而李馨兒聽得有聲響後,悄悄尾隨而來。見金飛的白袍在月光底下發出光芒,配上金飛俊朗的容顏,不禁心裏一動,眼裏盡是溫柔。
“先生,看什麼呢?”李馨兒走了過去。
金飛看了看來人,發現是李馨兒。在月光下,李馨兒就仿佛仙女下凡,雖然身穿樸素,但那也是最漂亮的仙女。金飛不免看得呆了。
“先生?”李馨兒見金飛如此看著自己,輕輕喚了聲。
“哦,姑娘。這麼晚了,還不睡。”金飛回過神來,說道。
“先生,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就叫我‘馨兒’。”李馨兒小聲的說。
“馨兒,馨兒。”金飛輕輕喚了兩聲。
“恩。”李馨兒應了。
“好呀,那麼你不許叫我先生,這樣顯得我老了。這樣吧,你就叫我‘飛’、或者‘飛哥哥’、或者‘金哥哥’、或者‘金飛哥哥’都行。”金飛說道。
“嗬嗬。”李馨兒聽到這麼多名字,掩嘴一笑,說道:“飛……哥哥。”
“哎——”金飛故意拖長了這個字。
“喲,小兩口在這談情說愛啊。隻是可惜,碰上我無憂使者,放心,我會讓你們,沒有憂愁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