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八千上元,我押……嗬嗬,我想跟你比一比,看誰的點數小,誰就贏,好不好。”金飛說道。
“恩,好。不過,我要再次聲明一下賭館的規矩。”莊家笑道。
“恩,好,你說。”金飛說道。
“一:不可運用靈力。二:不可賴賬。”莊家說道。
“好。”金飛爽快的同意了。
賭客全部圍在了旁邊,偌大的桌子上,就隻有莊家和金飛對峙,正中放著三顆骰子,一個骰盅。
“你先開始吧。”金飛說道。
“好,在下就不推辭了。”莊家說道。
莊家神色凝重,深吸一口氣,捏起骰盅,一晃而過,三顆骰子盡收骰盅,如流星過月。“咣當!咣當!”骰盅在空中搖晃不停,如鈴鐺般響徹每個人的心間。金飛看著莊家熟練的技巧,自信的表情,不免有一點退卻之意。“當!”莊家將骰盅重重砸在了桌麵上,一股無形的氣波席卷整個桌麵,整個賭館。金飛衣裙飄揚,發揚青空。
金飛問自己:“怎麼樣,贏得了嗎?”
“開!”莊家將骰盅緩緩打開——“一”、“一”、“一!”
“哈哈,朋友,到你了。”
“恩……”金飛深思片刻後,突然想到可以令這三顆骰子重疊起來,於是笑道:“莊家,接招!”
金飛拿著骰盅在空中虛晃幾下,然後深呼吸,提起一口氣,如法炮製,流星帶月一般將三顆骰子收入骰盅。金飛見動作成功,於是稍稍緩了一口氣。便用力地搖了起來。“咣當,咣當。”金飛聽這雜亂無章的聲音便知道三顆骰子未到位,於是改變方式,金飛將其蓋在了桌子上,以肘部為圓點,小臂為半徑的圓,金飛的小臂在一定幅度內做弧線運動,運動軌跡形成了一個扇形,骰子在桌麵上就以這樣的弧線為軌跡運動著。
“呀,呀!”金飛使勁的搖著,“當,當”金飛一聽,心中一喜,當下就往桌子上一砸。“轟”,金飛緩緩拿掉骰盅,隻見三顆骰子已成一列,上麵是一個數字“二”。
“哇!”賭客們一見,不由得歡呼了起來。
“怎麼會。”莊家癱在了椅子上,發愣。
“呼!”金飛長長吐了一口氣,笑道:“怎麼樣,你們還真舍命啊。”
“不可能,你肯定用了靈力。不然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怎麼會這麼厲害。這技巧連我都不曾成功。”莊家氣急敗壞地說道。
“怎麼,你想賴賬?可是你們賭規不是說不能賴賬嗎?”金飛說道。
“哼,你不仁,我們自然不義。你用了靈力,是你先違規的!”
“證據!你若拿不出證據來,休怪我翻臉。本少俠的清名不是爾等小人可以汙毀的!”金飛怒道。人在江湖飄,莫不為名利而來。金飛的“利”已經數不勝數了,所以對“名”是非常看重的。
“你想動手!”莊家說道。
“怎——麼——樣!”金飛怒發衝冠,虎目圓瞪。
“相公——”突然從樓上傳來一陣天籟之音,如鈴鐺,如百靈,如天之溪水緩緩流,如月下白洞奏寒潭。令人耳清,令人目明。心外可以無物,無物可在心間。
金飛抬頭看去,最先見得的是一雙繡花鞋,三寸金蓮;其次是白淨修長的雙腿;再往上一些是翩翩的羅裙,粉紅鋪地;一直往上延伸,直到前凸之處,雙臂光滑,十指靈動;鵝頸凝脂,尖尖瓜子臉,五官稍偏則醜,十分恰到好處。
金飛一見,便問道:“姐姐是?”
“小弟弟,難道沒有聽到姐姐叫那死鬼‘相公’嗎?”聲音婉轉動人,醉人心脾。
“是,小弟……恩~在下名叫金飛,今日幸得見夫人嬌容,想來永世難忘。”金飛說道。
“喲,小弟弟嘴巴真甜。”那女子婉轉一笑,朱唇未啟。已迷倒一片賭客。
“你們,看什麼呢。小女子不勝惶恐。”那女子一啟花扇,半遮住臉麵,倒更顯的嬌媚動人。
“娘子,你下來幹什麼?”莊家看了看眾賭客花癡的表情,不滿的說道。
“相公莫要生氣,小女子隻是要見見是什麼人能惹得相公大發脾氣。今日一見,發現這位朋友天庭飽滿,定是富貴之人。便有一比之心。也想與這位朋友賭一把了。”那女子說道。
金飛一聽,不免有些不滿,男人沒用,就讓女的出場了嗎。特別還是這種美女,贏了,不好;輸了,也不行。
“怎麼樣,朋友有沒有興趣與小女子一比賭術?”那女子說道。
金飛沉思片刻,說道:“可有——筆墨紙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