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鈺琪雖然有著貴族特有的缺點,但本質卻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女孩,應該是看出穿著一身樹葉的路遠身無分文,這才留了這兩枚金幣。
路遠撿起了金幣,突然,他的眼睛變得通紅,布滿了血絲,左手死死的握緊著拳頭,咯咯作響。
原來,這兩枚帝國的金幣上麵印著的頭像的主人正是秦思道,一個即便是化成灰路遠都絕對不會認錯的仇人。
隻有帝國的最高統治者才有將自己的頭像印上帝國金幣的權利,而這兩枚金幣,則很好的說明了秦思道現在的身份和地位。
路遠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將兩枚金幣握在了手中,上了岸。
五年的時光,讓路遠學會了忍耐和等待,他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和這兩枚金幣過不去,而且以目前的現實情況來看,路遠有需要用到錢的地方。
“客人慢走!”
兩枚足夠普通人家很好的生活兩年的金幣砸下去,原先狗眼看人低的老板馬上變得卑躬屈膝,同時臉上掛著標準職業的微笑,熱情地將路遠送出了服裝店。
一套嶄新的男式緊身長袍,修剪了下頭發和胡子,路遠瞬間便煥然一新,神清氣爽了不少。
路遠走在不算寬敞,但整潔幹淨的街道之上,怡人的海風吹在臉上,吹走了不少因為金幣頭像帶來的負麵情緒。
就在這時,突然在街道的盡頭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路遠甚至不用辨認,便聽出了這是安鈺琪的聲音。
安鈺琪語氣不耐道:“馬文才,別纏著我,我還有事呢!”
名叫馬文才的是個年輕人,長得還算帥氣,隻是少了點男人該有的陽剛,給人一種陰柔猥瑣的感覺。
馬文才對於安鈺琪的逐客令絲毫不為所動,而是用眼神示意身後的混混將對方圍了起來,然後猥瑣地笑道:“安鈺琪,你別忘了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反正再有兩天等你過了十八歲的成人禮便要嫁給我了,所以現在讓我提前行使些作為老公的權利也無所謂吧!”
“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安鈺琪氣憤地吼道,說著,右手靈力浮動,青銅色的光芒亮起,然後徑直朝著馬文才揮去。
隻是她的手還沒揮下,一個原本站在馬文才身後的中年人突然一個閃身,越至馬文才身前,然後抬起手臂,輕鬆地抓住了安鈺琪的手腕。
安鈺琪隻覺得右手傳來一股巨力,自己像是被完全禁錮了起來,無論自己怎麼使勁,都根本撼動不了分毫,顯然是因為中年男人實力遠高於安鈺琪造成的等級壓製的緣故。
“金先生,小心別弄傷了我未婚妻!”馬文才先是恭敬地對著剛剛出手的中年說道,然後又朝安鈺琪嘿嘿一笑道,“金先生是我父親重金請來的黃金階高手,所以安鈺琪,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呸!”
“美人的口水都是甜的!”馬文才猥瑣地舔了舔嘴唇,接著便伸手朝安鈺琪地俏臉摸去。
相似的一幕出現了,馬文才伸出的手同樣停在了半空中,沒能摸下去,因為不知何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安鈺琪身前,並擋住了馬文才的鹹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