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放心。“這就好。”
紫伶也想起一件事,不禁感傷起來。“麒,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喃喃著,聲音細小。
他耳至她唇邊。“何事?”
她糾著衣帶。“我們的孩子,在我與烏王的戰鬥中跟著我的另一個肉身消失了,我很沒用,沒有保住它,現在這個肉身是王母特地用紫蓮為我打造的,但孩子卻永遠不能回來了。”
看著她眼中的傷痛,他也有些難過,但仍安慰道。“沒有關係,我們日子還長著,要想有孩子,以後也可以再要,失去了他,我心中也十分難過,但這樣也好,你現在的紫眸也消失了,以後,我們便可以永遠快樂的在一起了。”
紫伶聽後,終於放開心懷。“嗯。”
這日,仍是百花齊放的日子,房內傳來了一陣嬰兒的啼叫聲。
便聽門外一陣急促的走路聲,使勁的拍打著房門,這時從裏麵出來一位大娘。“王,生了,生了,王妃生了一位小王子。”
已容升為父王的薛皓陽一臉喜色,抱著他便闖進屋內。“愛妃,愛妃,是個男孩,本王做父親了。”
看著一臉喜色的薛皓陽,紫伶疲憊的看向懷中的嬰兒,緊閉的雙眼,值了,虛弱著聲音。“真的?來,我看看。”
旁邊接生婆聽到後便喜滋滋道。“小王子與王妃長得極像,以後定也會福壽延年的。”
薛皓陽聽得心中受用,便對著門外道。“昭起、昭落,看賞。”
“是。”兩人齊聲答。
那接生婆聽後,兩眉都笑彎了,跪下頭去。“謝國王大人,謝國王大人。”頭依舊低著。
因半年前國王駕崩,留旨要薛皓陽登基,看到大哥和二哥的樣子,他便當仁不讓,不想讓大好江山,被他們給毀了,各國也相繼送美女過來晉獻,可他卻不看一眼,直接退還,隻留紫伶一人,紫伶便容升為國王唯一的王妃。
總覺心生愧疚,現在小王子出生後,紫伶心中的罪孽也減輕些。
這時薛皓陽便當場賜了名為翔,代表永遠向前、向上的意思,紫伶也笑著接受這一切,待翔滿月時,紫伶便想到,自己之前與那宰相定有兩年之約,現在是該過去的時候了。
待薛皓陽下朝時,他便直奔紫伶園,看著發呆的紫伶。“怎麼了?”他上前關心道,不知她是所謂何事。
“我曾做過一件錯事。”她輕輕開口。
薛皓陽心中好奇。“是謂何事,本王是以幫你解決。”
看著他的神情。“怎麼,剛下朝不累麼?要不先休息一下。”
他擋道。“唉……不要叉開,又何事不能與我說的。”
知道瞞不過他了,便開口。“我要回天國一趟。”
“為何?”他抬眉,不知為何,便要問個究竟,那裏不是她的傷心地,現在為何又要回去。
“還記得雨馨郡主嗎?那個裝病的郡主,我當初為報小鴉之愁,便傷了她,你上次說的小鴉便是我之前的一個好朋友,他雖隻是烏鴉,但我卻視他為我最好的朋友,你我臨走之前我便在她臉上施了法,答應了兩年之後會將此法解開,現在時限已到,所以……”
薛皓陽也不再問,表示理解的在她額角一吻。
第二天紫伶便啟程去了天國,故地重遊的她有些感傷,她沒有用任何的馬車,隻是隱形在空中飛舞,感受著大氣的溫暖,像一隻小鳥般。
終於辦妥了,在看到她回來時的薛皓陽心中歡喜。“辦妥了?”
“嗯。”
“以後再也不要再離開我了。”
“嗯。”
嗚嗚……,一陣哭聲傳來,薛皓陽咒道。“就這家夥最喜鬧人,把他丟給奶娘。”
“不行。”紫伶嚴聲拒絕。
薛皓陽隻得住嘴,無耐的看著紫伶懷中的小娃。“等你長大,便把這江山給你,我與你母後遊山玩水去,現在就先讓給你了。”悶悶的看著紫伶的笑。
“你啊……連兒子的醋都吃。”
他聳聳肩,沒關係,就差十幾年了,這小子,以後走著瞧。
紫伶開心的看著睹氣的某國王,再看向懷中的兒子,這下難辦了,幹脆這王妃她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