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京周邊到處都是小商鋪,經濟發達,堪比黃金之國。如此繁華的般若大象,自然也缺少不了道觀、佛堂、書院和習武之地。唐正派和喬堂派都是在衡京城裏,離朝中最近;雍正派自成體係,其坐落在流齋閣的大武之地中;而殷墟派、寒崖派和蕩雁派三派在北方疆域最靠南的地區,離四大教最近的三個門派。唐鳳淵的禦鳳派則是最為神秘的一個門派。
殷墟派在泗源城中,周圍群山環繞,香廟祭壇多達數十個。麵積隻是這幾個門派中最大的,門派排行近幾年毫無變化,始終保持在第四。寒崖派在那浪涯之上,整個浪涯無一不是其領地,門派弟子能夠操縱山石和仙藥,禦劍術和玉釵是他們的強項;蕩雁派地處斜穀,地勢易守難攻,較為險峻,門派內不乏絕世高人,但幾乎行蹤不定,甚至很少露麵。門派內部的事情全都交給了掌門和副掌門。
“大掌門,太陽都出來了,您還在躺著啊!”一名服侍弟子掀開珠簾,走進掌門的寢室。
蕩雁派掌門伸了伸懶腰,穿上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找別人去做嗎?每天都是這樣,那幫長老都幹什麼吃的!我不幹了!”
正當蕩雁派掌門抱怨之時,忽然聽到有人叫他,“慕弘炎!慕弘炎!快出來!”一名穿著武當道士白服的禿頭急匆匆的叫著慕弘炎。
“我說虛穀大哥,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啊?!”慕弘炎睡眼惺忪,半睡半醒。
“我們遇到麻煩了,不知哪裏來了一群蒙麵人,在穀口破口大罵,他們的領頭更是囂張!”副掌門虛穀急忙稟告。
“是嗎?這大清早的就來找我們蕩雁派麻煩,真不會挑時候。”慕弘炎搓了搓臉,看著虛穀,“對了,領頭的人怎麼樣?能否看出他的武功和玄功有多強嗎?”
虛穀搖搖頭,“實在是看不出來,深藏不漏。”
慕弘炎皺起眉頭,和虛穀向蕩雁派大門走去,“這就不好辦了,如果咱們冒然應敵,不知會損失多少弟子呢!”
綠樹繁陰,遮天蔽日,低穀流水,高音附和,穀風瞬息萬變,壯闊的習武場與那碧藍的秋水長空渾然一壇。
“虛穀,跟我到大堂來一下。”
蕩雁派的大堂別有一番富貴之景。高大的屋簷,遮擋住烈日的揮舞,那外麵用鵝卵石和大理石構造而成的牆壁,在綠樹蔭下,猶如錦鯉越江,浮然牆上。
“弘炎啊,我看他們人多力高,咱們怎麼應付得來?不然,如今搬救兵還不晚啊!”
“救兵?!咱們蕩雁派也不是幹飯的,就這麼點兒小事就搬救兵,以後咱們還怎麼在各大幫派麵前混跡?!”
“但是這離咱們最近的幫派也未嚐不可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喬堂派什麼的不會知道的。”
“殷墟派和寒崖派?”慕弘炎停頓了一下,“容我考慮考慮.....”
虛穀有些著急,“掌門,這可不能等了,萬一那群人破門而入,咱們可抵擋不住啊!”
“住嘴!你是掌門,還是我是掌門!?你坐這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