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4號,南安市西郊精神病院發生命案,具體情況不明。警方已經包圍精神病院,但並沒有任何的結果,沒有幸存者,沒有找到凶手。
我叫淩言,一名從事了五年的專業警員,正坐在一輛開往命案現場的警車上。說實話,我有些不敢相信手上的資料。
西郊精神病院,一夜之間,100多名工作人員全部死亡,200多名患者失蹤,最可怕的是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現在警方也僅僅是包圍了那裏,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在我的身邊是一名身穿警服的美女,她叫艾雪,是本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長得也算是天生麗質,可惜就是一個正太妹,胸太小。他老爸為了讓她悔過自新才讓她過來,在我眼中讓她過來完全就是胡鬧。
從上車之後,她便一直盯著我。
“看樣子,我們的淩大警員好像陷入了麻煩了啊。”
“艾雪,如果想做好一名警員,不僅僅需要細心,還需要一個正確的態度。”我放下手上的文件,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放鬆一下。這次的案件,恐怕相當的棘手、
“是,長官。”艾雪正色,然後又恢複到了那副輕鬆的表情說道:“那麼,我們的淩大警員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艾雪說道:“我這裏倒是有一些關於西郊精神病院的線索,有興趣聽聽嗎?”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艾雪,說道:“哦?什麼時候你也會去主動的找線索了?”
艾雪清了清喉嚨說道:“別小看我。其實我也是很厲害的。”
我並沒有答話,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下。
艾雪見我並沒有理她。
有些失望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看你就是一個木頭。”
木頭?我苦笑了下,或許吧,我隻是對一些事情比較執著罷了。
之後,艾雪便說道:“西郊精神病院,建於1990年,10年前,院中發生凶殺案,16人死亡,127人失蹤,失蹤者均是精神病人,當時警方也介入調查了,但是毫無結果。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之後,西郊精神病院便關閉了,沒人在敢接近那個地方。最後一年,因為用地緊張,才不得不繼續使用西郊精神病院。”
我猛然抬起來頭,凝重的看著艾雪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艾雪有些得意的說道:“即使到了現在,這份案件一直被封存,沒有被公開。對外公布的也隻是瓦斯泄露,所以你不知道。”
艾雪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明白了,關於西郊精神病院的瓦斯泄露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卻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如果這樣一看的話,那麼10年前的那次案件和這次的好像有一些聯係。
因為他們的目標都是相同的,精神病人。
這樣一個正常人看見了避之不及的存在,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看上了?
……
下午五點十分,我所乘坐的警車終於到了西郊精神病院的大門,在精神病院的周圍已經被警方拉上了警戒線,因為精神病院的獨特性,周圍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這倒是也省了警方不少的工作。
隻是剛到這裏的時候,我卻發現了一絲異常,外麵雖然停有警車,但是卻沒有一個警察。
精神病院院內,也沒有任何的人。高達六層的建築物被鋪著暗灰色的瓷磚,給人一股十分壓抑的感覺。
駕駛警車的小警察下來之後,便向著我說道:“淩言,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我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向著艾雪說道:“我們進去。”
艾雪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詭異,有些害怕說道:“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這個時候,精神病院院內突然衝出了幾個警察,看上去十分的慌張,就差點沒爬出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究竟裏麵發生了什麼情況,會讓這些警察變成這樣。
這些隻顧著逃跑的警察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存在。還是被我強行的拉住了一個。
一開始那個警察想反抗的,不久之後,才微微的鎮定了一點。
麵前的小警員,我也是有些認識的,他叫胡新,當警察才幾個月,工作還算是兢兢業業。
我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裏麵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裏麵有鬼,你們還是趕快跑吧。”
“鬼?”淩言皺了皺眉頭,這大白天的居然說有鬼?
“和你們一起的副局長在那裏?”
胡新神色有些慌張的說道:“我不知道,多半已經死在裏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