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大道無形;修武平妖,懸壺救世。
就在這蒼生安居樂業的平靜之下,一場不為人知的波瀾史廓如漫天飛雪掩蓋了虞城。風雪一夜,多少血流成河,都成過往。曆史不容贅述,反叛逆流成河,天罪不赦。救世之大道,暗藏人間。
有道是好男兒不問出生,這風雪之夜的虞城郊外的一戶農家徹夜燈火,不時傳出陣陣痛苦的呻吟。隻見門口蹲著一中年男人,他神色凝然,顯得很是焦急。每一次的痛苦之聲,都讓他揪心不已。這種初為人父的感覺在著急中浮空凸顯,心中暗罵這個兒子不孝,竟讓自己的生母如此受罪。可他哪知嬰兒心中的想法,注定這必定是一對冤家父子。
“用力啊!再加把勁。”接生婆不緊不慢的說道
隻見床上躺著一汗流如雨的少婦,此刻吃力的呻吟著。仿佛肚中的胎兒很不聽話,那木盆中的熱水已然染成鮮紅的血色。少婦兩手牢牢的抓著被子,疼痛之感讓她痛苦萬分。常言道:產房是女人的墳墓,由此看來,此言不假。母愛之偉大也隻有做了母親的人才能親有體會,哪是我等旁人所能妄言斷論。
“啊!”
少婦一聲痛苦的呻吟打破黑夜的寧靜,灰暗的天空劃過一道閃電,“轟”的一聲宛似巨龍的咆哮。電光火石之間大雨傾盆,隨之,一聲清澈的嬰兒啼哭恍若點亮一盞明燈。所有的人付諸一笑,這個嬰兒不平凡。
少婦此刻已經暈死過去,不知這個她給予全部愛的嬰兒已降生在人間。門口的男人已經忍不住心中的等待,火急火燎的衝進屋去,接生婆正在清理嬰兒身上的血漬,然後用事先準備好的被絮包裹起來,見到男人衝了進來,接生婆賀喜道:“恭喜恭喜,是個大胖小子。”
男人接過嬰兒,高興的對著他笑了起來,嬰兒閉著眼,還未見世。於是,男人掀開包裹著嬰兒下體的尿布,有趣的玩弄起嬰兒的把兒。嬰兒也不含糊,一把童子尿就像是湖中的噴泉,直接的射到男人的嘴裏,弄得男人是哭笑不得,一旁的接生婆也是大笑不已。
“好小子,跟爹的第一次見麵就送爹這樣一份大禮。你把你的娘親可害苦了,以後還不知是個什麼種。”
男人順手的將嬰兒又遞給了接生婆,緊張的走到床邊,撫摸著少婦的額頭。心中有些愧疚的說道:“娘子,你吃苦了。為夫很是心疼,你為為夫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是我們家的功臣。這小子對為夫貌似沒得好感,竟然第一次見麵就給為夫一泡童子尿,估計以後與為夫少不了爭執。”
接生婆聽言忙道:“唉呀!你們這小兩口如此恩愛,如今又得這一小子,好福氣啊!”
男子像是想起什麼,撲通的跪在了接生婆麵前,磕了一個響頭。道:“李阿婆,真的不知怎樣感謝你,龍五郎給您磕頭了。”
李阿婆忙將龍五郎扶起,道:“快起來,快起來,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說。”
龍五郎聽言從地上站起,從胸口裏掏出一塊翡翠碎玉。放在了李阿婆的手裏,“這是我龍五郎最值錢的東西了,望李阿婆不嫌棄,收下”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你還是留著給孩子吧!”
“不行,無論如何您都要收下。我五郎無以為報,這點綿薄之物略表心意”
“老身不能收,這樣,你就當是老身送給孩子的。怎麼樣!”
“這……,那我五郎就替這小子謝過李阿婆。”
“跟老身客氣什麼,你還是老身看著長大的了。對了,還沒給孩子起名呢!你這做爹的趕緊給起個名字。”
“哎!哎!哎!”龍五郎有些激動的說道
便就開動頭腦思索起來
“我沒讀過太多的書,大字不識幾個,不如就叫龍飛如何?”
“龍飛!好名字,隻盼飛兒長大後能有出息。”李阿婆感歎道
………
光陰荏苒,時間如梭,一眨眼十七年就恍然而逝。那個當初的小子也長大成人,這些年來,他可沒少讓爹娘吃苦頭,整日的遊手好閑,不學無術。好的是一樣都沒學成,壞的倒是不學都會。再就是成天的幻想什麼修仙煉氣,如今都成了鄉霸了,全鄉的同齡人都與之俱黑,還搞了個什麼霸王黨,真是氣煞爹娘,拿他都沒有辦法。